。”
木槿神情怔愣,守着她吗?又是守着她,秦粟要守着她,奶娘也要守着她。
寨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在守着她。
“奶娘,若我不是公主就好了。”木槿说。
奶娘张口欲言,动了动嘴角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没有读过书,大字不识几个,大道理她不会讲,她只想守着木槿,守着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殿下。
木槿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让奶娘不要多想,她知道一个人几十年固有的思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改变的。
思想的过渡,也不是一言一语,一朝一夕就能够完成的。
就好像她原来的世界,种花家的崛起,解放,也是历经了几代人,无数的心血。
她有远超这个时代所有人的思想认知,可是也只有她有,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状态。
让她更多的不是高兴,而是痛苦。
半个月后,木槿正在听太傅讲课,这段时间太傅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木槿出去一趟,不知道是不是思绪打开了,学习能力虽然不是健步如飞。
但总算让太傅有了一种所教没有白费的欣慰。
“殿下,将军请殿下过去一趟,太傅一起。”前来传话的,是霍辛的手下,
木槿放下手中的书,抬头看他,问:“将军可有说是什么事情?”
小兵说:“将军说要给殿下介绍一个人。”
“什么人?”木槿问。
“属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