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他要是生气了,当场就会发作,你对他有什么误解?”慕夕扯了扯霍芷宣的衣袖,对她道。
是这样子没错,国师确实不像是会忍气吞声的人。
可是……
“娘,你不要惯坏他,你舅舅和舅舅朋友来这里做客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是爹爹他脾气古怪。”慕夕无条件站在亲娘这边。
霍芷宣被儿子逗笑了,捏了一把他可爱的小脸蛋。
慕练师不在,兰阙信就大胆问司马秋:“闻到什么没?”
“真当我是狗呢?”司马秋冷哼。
“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要认的。”兰阙信很无辜。
司马秋又翻了个白眼:“闻到一股死皮赖脸的臭味。”
“哪呢?”兰阙信佯装听不懂。
司马秋呵了一声不说话。
“你也不想待在这里太久吧,你不是不想跟慕练师打交道吗?”兰阙信见司马秋不说话,有点急了。
“我是因为谁才要和慕练师打交道的?”司马秋狠狠磨着后槽牙。
兰阙信笑得特别欠揍,“所以到底闻没闻到,我挺急的。”
司马秋抿了抿嘴,说:“这里有死人的味道,很浓。”
兰阙信一听,敛起神色,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霍芷宣看着他们,听着这句骇人听闻的话,小脸纠结:“凛亲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死人的味道,还很浓?
听着怪吓人的。
司马秋看向霍芷宣:“就是字面意思。”
“我就说这里有古怪吧。”兰阙信戳了戳司马秋:“闻到是哪里吗?”
“我又不是真的狗,哪儿知道那么多!”司马秋白了兰阙信一眼,揶揄道:“你不是巫祝吗?这点小事还需要我这个普通人来?”
“我就看出来这里有古怪才找你鉴定一下,顺便让我小外甥女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