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
朱由校巡视归来,后宫妃嫔陆续收到消息。
本欲去探望朱由校,得知百官进宫议事,故而,王良妃,段纯妃,范贵妃,任容妃,李成妃齐聚皇后的坤宁宫等候。
此时,后宫莺莺燕燕盛装打扮,好似花丛里漂亮的花蝴蝶,围着朱由校来回打量。
“陛下身份尊贵,怎能不告而别,还偷偷跑去西北呢,多危险啊。”
“陛下,您都瘦了,也不知道珍惜自己身体呢!”
“陛下,您偷偷跑出宫,也不带上臣妾,不知臣妾多担心你吗?”
“........”
张皇后,王良妃,段纯妃,范贵妃,任容妃,李成妃娇嗔满面,有埋怨,有撒娇。
秋日里,朱由校政务繁忙,依然忙里偷闲陪伴妃嫔,彼此卿卿我我,心心相印,关系突飞猛进。
朱由校突然出宫月余,着实让皇后几人担心。
群芳环绕,环肥燕瘦,皇后倾国倾城,王良妃天生尤物,段纯妃我见犹怜,范慧妃绰约多姿,任容妃粉妆玉琢,李成妃秀色可餐。
朱由校嘴角含笑打量众妃,相较月前出宫,皇后和众妃气色越发容光焕发,落落出彩。唯独段纯妃面色苍白,身形越发消瘦,如同娇嫩的花朵在风中摇曳。
“哈哈哈,临时起意,临时起意。”
朱由校仰首朗笑,弯身抱起段纯妃玲珑娇躯,走到软榻旁落座,轻轻抚摸纯妃额头关切询问:“爱妃,月余未见,为何这般消瘦?”
段纯妃是他穿越以来首个宠幸的妃嫔,他很喜欢这名双十年华的女子。出宫前,纯妃身体还好端端的,巡视归来,竟然身形消瘦,面容苍白,似弱柳扶风,娇俏容颜透着病容,好似捧心西子。
记忆中,崇祯四年冬,段纯妃在最美好的年纪香消玉殒。
亲密举动之下,段纯妃苍白面容浮现几分红晕,绵言细语说:“回陛下,臣妾入冬常生病,开春自会康复。”
这时,皇后迈着盈盈碎步走来,坐在软榻柔声细语说:“陛下,纯妃妹子体虚,以往亦生病,不承想这次拖延月余。”
王良妃声音宛转悠扬补充:“御医开药,效果不明显。”
朱由校微微皱眉,心生不好的预感,莫非歹人害他不成,转而报复妃嫔。
明中期,刘文泰连续医死明宪宗,明孝宗而免于死刑,大明太医不值得信赖。
他略带怒意召来方正化,吩咐对方速速召李若琏过来。
段纯妃仰首美眸望向朱由校惭愧说:“陛下,臣妾不值得大动干戈,养养开春就康复。”
朱由校没有言语,他与文官斗法,保不齐有人心生奸计,总归小心驶得万年船。
少顷,李若琏匆匆走进坤宁宫,躬身向朱由校,皇后等行礼。
朱由校开门见山询问:“李若琏,近期内宫采买,饮食,医药是否如常?”
闻言,李若琏心头一跳,皇帝这么问,难道内宫出问题,然而,他尚未收到任何坏消息。
李若琏恭顺回答:“禀皇爷,内宫诸事无恙,各种采办照旧。”
朱由校没有深究,等他改日设置内务府时,必安排人调整皇宫宫女宦官,叮咛说:“差人秘密调查下纯妃的饮食,另外,武之望还在京城吗?吴有性,张景岳、李中梓几名享受声望的大夫是否进京?”
李若琏道:“禀皇爷,都在!”
“好,宣他们进宫。”
李若琏领命,折身出殿前去安排。
这时,朱由校向皇后嘱咐说:“朕领纯妃回景阳宫治病,傍晚众妃齐聚坤宁宫用餐。”
旋即,他褪下御寒的狐裘大衣包粽子似的裹住纯妃,抱起她轻盈身躯向景阳宫而去。
段纯妃顿感暖和许多,身躯向朱由校怀里挤了挤,虽身体抱恙,沿途却像叽叽喳喳的鸟儿问个不停。
“陛下,累不累?”
“陛下,困不困?”
“陛下,要不要休息?”
朱由校也想和段纯妃多说会话,神色喜眉眼笑,手指刮了刮她琼鼻。
“不累。”
“不困。”
“不需要休息。”
“好好养病,明年春暖花开之际,朕带你们出宫游玩。”
闻言,段纯妃欢喜雀跃,藕臂抱紧朱由校脖颈,笑嘻嘻说:“臣妾当真了,陛下不许骗人。”
朱由校伸手在段纯妃酥臀轻轻抓了抓,宠溺的说:“这半年,朕有食言吗?反倒是你,半点都不乖。”
“嘻嘻....”
欢声笑语中抵达景阳宫。
不多时,李若琏领着武之望,吴有性,张景岳、李中梓抵达。
四人欲弯身行礼,朱由校微微摆手阻拦,催促说:“诸位,俗礼就免了,先给纯贵妃瞧瞧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