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一句没一句闲聊着。说话的声音不大。旁边认真听还是能听到的。想隔绝不被别人听到，画画老人还是可以做到的，不过没必要。
他们的聊天旁边的人没什么关注，看似都是各聊各的。
但是天下天花板的人物，肯定有人特别关注的，只是看起来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但是说到还有比他厉害的他们也吃惊了，所以才露出破绽了。
他们也不敢监视，敢监视不是嫌命长吗，在这里遇到也算是偶然吧。
所以他们三人知道旁边有人能听到，也没在意，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
上官海棠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如果不问肯定后悔的，他知道的很多。
别人也会知道，可能也不会说。知道的人自己可能也没有资格问。
所以开口了：“请问王公子，这九州天下踏出那一步的人多不多？”
覃木怎瘪了瘪嘴说：“我怎么知道啊。这样的人物我也接触不到，也没有跟他资格说话啊。也没有见过他们。”
画画老人也想竖着耳朵听一听的，听的覃木这样说，他也没办法。
然后看向画画老人接着说：“这位前辈就差一点也踏过那一步了，你问他不是更好吗。知道的也更多啊！”
上官海棠心里有种想骂娘的感觉：我肯定知道，他知道更多，但是我敢问吗？他这样人物会搭理回答我的问题吗。
画画老人还是回答了，没有那么高傲，可能是卖画练出来的心境吧：“小子。踏出那一步的人，老夫也没见过几个。只是几十年前，在西州王朝游历的时候见过。在东洲只是那一次遇到了哪位前辈，才知道老夫突破的不是那一步，陆地神仙境才半步。老夫游历西州的时候，看到他们动过手，那时老夫才大宗师。所以踏出那一步的人，老夫也不知道有多少。”
喝了一口酒又说：“如果不是你说，老夫在大明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也有踏出那一步的前辈呢。”
有的人听到了，都吸了一口冷气，原本他们都是很淡定听着的。听到大明也有陆地神仙所以失态不淡定了。
上官海棠也愣着了，大明也有，就算没有，他也勾不着，拉拢害怕恐惧或者是松了口气。突然间上官海棠明白了很多。
像他这种人只能在外，不能在朝。因为朝廷，政治太过复杂了。
皇帝把他请到朝堂里面去干嘛？去用来震慑吗？
震慑谁呢？是皇帝还是满朝文武。让他们不要太过放肆。
这样朝堂就会很别扭，哪个政策举措就是对的，哪个政策举措是错的。也不是一时，一句两句就能说得出来的。
到时候就会看他眼睛做事的，觉得他满意的就按他做，最后错了算谁的。
难道把他放在后院供着，保护皇帝，有事才找他，那什么事才能找到他呢，打仗还是杀人灭口。觉得他愿意吗。
如果他是淡泊名利的话，有家国情怀，又为国为民，在皇城还可以。
如果是贪恋权势的，那就危险了，如果不如意杀了皇帝或者杀了那个大臣，在找一个傀儡，别人也不敢说什么。
现在她才明白了，找人才也是找能压制得住的人，其他的想那么多干嘛？做好分内事就行了。像他这样的人物只能上报上去，皇帝来做决定。自己只能示好。
皇帝也请不动他为自己效力，为朝廷效力皇帝是不敢请的，这样的人压制不住，会反噬的。
覃木不知道上官海棠一时间想了那么多的。
开口道：“我想那些前辈都是看破名利，在游山玩水或者在找更高境界，他们结交的也是有相同之处的吧。前辈之前没有遇到。现在前辈再去游历江湖可能就会遇到了。”
画画老人沉默了一会，心里在骂：臭小子，你是调侃损老夫呢，说老夫之前没哪实力，他们不屑一顾。现在有资格与他们交谈了。
覃木又开口了：“听说踏出那一步，生命可以有三百年。是不是真的？”
画画老人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已经是快天黑了，他们也该散场了。
这茶楼有点心瓜果之类，小炒肉也有一点。跟酒楼大鱼大肉还是差一点的，是没有的。
他们去饭馆吃饭了，也没有在后面跟着。
上官海棠也没脸跟着去。
画画老人还问有没有昨天的酒。
覃木心想：我现在拿出来，不是说白了，我就是覃木了，退不退房都一样的。只能说：没有了。
吃完饭他们各自分开，也没有人跟踪，他身份不明，跟踪没用。在没人的地方，覃木进了空间去了。
里面好清静啊，胆小的肯定会害怕。
覃木是把房子放在边边，一抬头想看就能看到外面的世界。
房子位置觉得不合适还可以移动，不过现在空旷的地方，想移动哪里都很简单。但如果多了像换装饰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