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还挺香的。”
陈锦棠拆了酒封,一股凛冽的酒香顿时盈满房间。
陈锦棠鼻尖凑到酒瓶口闻了闻,眨着大眼睛莞尔一笑,冲蒋俞安道,“这酒劲儿真够足的!
里面加了鹿血,还加了很多催情的药,
可惜某人是个一杯倒,喝了酒就呼呼大睡,只怕要白糟蹋奶奶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她边说边打算重新将酒封好,蒋俞安却摁住了她的手,“老人家的心意岂能辜负?
我喝不了一杯,还喝不了半杯?”
陈锦棠:“你确定?”
“嗯。”
蒋俞安抬手揉了揉陈锦棠的脸颊,“真的很想跟你好好放纵一晚……媳妇,咱们喝一点?”
陈锦棠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你平时还不够放纵?
她拎起酒瓶先倒了一杯底酒,递给蒋俞安。
“要是你一会儿睡着了,我可不管。”
蒋俞安桃花眼中满是笑意:“小瞧谁呢?你今晚可不要再把嗓子喊哑了。”
陈锦棠小脸一红:“哑就哑呗,谁让你厉害呢!”、
说着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喝了精光。
蒋俞安那一杯底酒也已下肚。
陈锦棠暗叹一声:“这酒威力果然生猛……”
她恨不得现在就把蒋俞安揉碎生吞了。
蒋俞安比她后劲儿还大,脸红得跟烙铁似的,一把将陈锦棠拽进怀里,哑声道:“回空间!”
陈锦棠:“回空间!”
她小手一勾,两人直接瘫在了空间别墅柔软的大床上。
空间外,蒋老太太、沈宝珠竖着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越听越纳闷:“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蒋承修:“你们女人就是麻烦,人家小两口这种事情怎么会让咱们知道?
走走走,回去睡吧!”
蒋老太太:“听听怎么了?我盼着抱重孙子呢!”
沈宝珠没好气地冲蒋承修道:“我还盼着抱大孙子呢!”
忽然,她老脸一红,一脸惊愕地看向蒋老太太,问了声:“妈,当年我跟承修结婚的时候,
你也让我们喝这鹿血酒了,你是不是也在外面听了一夜的墙角?”
沈宝珠想到那几天她每晚跟蒋承修喝了鹿血酒后,那个激动,那个兴奋,那个没完没了,
原本以为是小两口自己的闺房之乐,没想到老太太就在外面听着。
顿时臊得老脸通红。
蒋老太太:“我才没有那么无聊呢!
再说了,我那时候多忙呢,哪有时间听你们的墙角?”
哼,听了又怎么样?
我不听,怎么知道我儿子有没有卖力地在你肚子里种小苗苗?
沈宝珠一看蒋老太太的表情,就忍不住心如死灰,完了完了,
原来她的脸在新婚当晚就丢尽了。
她默默地跟在蒋承修身后回房去睡了。
院子里只剩下蒋老太太一个人,她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也颤巍巍回房去睡了。
第二天醒来,陈锦棠的嗓子果然嘶哑得厉害。
洗漱完毕后,蒋俞安立即捧了碗灵泉水喂到她嘴边。
蒋俞安桃花眼中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啧啧,忍不住再次感叹:“那鹿血酒还真是个好东西,剩下的酒就不还回去了,咱们留着慢慢喝。”
陈锦棠一气儿喝光了灵泉水,嗓子终于有声了,她道:“羞死了,不许说。”
“好,不说。”
蒋俞安把空碗放回厨房,两人手牵手到了别墅的草坪上。
只见老牛正悠然自得地在草地上吃草,小母牛甩着尾巴站在它身后吃草,
时不时得意的“哞哞”两声。
小母牛对现在的生活简直满意极了,它当时就料到跟着大老牛绝对吃不了苦,但是没想到日子竟然会这么惬意。
大老牛啥都不让它干,主人也从不指使它干着干那,它最大的任务是跟着大老牛吃了转悠,转悠累了就睡觉,睡饱后继续吃。
陈锦棠走过去,摸了摸小母牛的后背。
问了句:“大老牛没欺负你吧?它要是欺负你,你就叫两声。”
老牛翻了个白眼:“我好不容易讨来的媳妇哞哞,我舍得欺负才怪哞哞!”
小母牛亲热地舔了舔陈锦棠的手心,欢快地甩着尾巴,陈锦棠笑道:“老牛不欺负你,你也不要跟老牛瞎闹,你俩和和美美过日子,比啥都强。”
老牛听着一阵恶寒,这死女人说话的口气咋那么像老婆婆在叮嘱新婚的儿子媳妇?
啧啧,吓死我老牛了!
蒋俞安拍了拍老牛的脑袋,笑道:“加油啊老兄,媳妇我给你娶回来了,生儿育女的事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