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棠差点恶心吐了。
王狗剩和秦大嫂这俩没廉耻的东西,肯定趁着秦大柱跟秦养父去乡卫生院看病,
故意把牛蛋和金叶打发出去玩,然后偷摸在屋里干坏事呢。
秦俞安眨眨眼,嫌弃地说:“王狗剩和牛蛋他妈是不是又光溜溜打架呢?
他俩打架不好看,还没有狗打架好看。”
陈锦棠知道秦俞安不谙世事,根本不知道两个人光腚打架是干啥,肃着脸警告他:“秦俞安,以后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了,不吉利的。”
秦俞安认真地点点头:“嗯嗯,那我以后不乱说了。”
他拉起雪车一溜烟跑走了。
话说王狗剩兴冲冲关了院门,一回头就看到秦大嫂正对着自己搔首弄姿,喜不自胜。
秦大嫂上次和王狗剩玩耍被堵在草垛里后,回来差点被秦大柱打死,一出门村里人就指指点点,骂她是荡妇、小贱货。
秦大嫂心灰意冷,索性破罐子破摔。
反正名声已经坏透了,秦大柱对她又不好,倒不如趁机多给秦大柱戴几顶绿帽子。
秦大柱赶着毛驴车前脚拉着秦养父出了香潭村,后脚她就夹着眼睛把王狗剩勾来了。
又假惺惺打发牛蛋和金叶去滑雪玩,心想一定要狠狠跟王狗剩玩个痛快,就当是报复秦大柱吧。
王狗剩贼眉鼠眼奸笑一声,一把将秦大嫂打横抱进屋里,“哐当”一声扔在炕上,接着,迫不及待扑在秦大嫂肚子上。
然后剥香蕉皮似的把秦大嫂扒了精光,秦大嫂的手急切地伸进王狗剩的裤子里面,狠狠掏了一把,摸到了一根软绵绵的毛毛虫!
次奥!
她不死心地又摸了一把,触手绵软,没有半点硬度。
可不就是根大号毛毛虫!
秦大嫂顿时惊得脸色煞白,她对毛毛虫可太熟悉了,秦大柱就有一根。
“王八蛋,你他喵咋也变成大臭虫了?”秦大嫂一巴掌拍在王狗剩肚子上,怒喝一声。
王狗剩这几天也发现自己身体出了点问题。
就连每天早晨睡醒后都撑不起小帐篷了。
他一直以为是被捉奸后受了惊吓导致的,只要再跟秦大嫂玩上一次就好了。
没想到搂着秦大嫂光溜溜的大腿,毛毛虫还是毛毛虫,一点抬头挺胸的意思都没有。
“我次奥!小兄弟咋坏了呢?”王狗剩差点急哭了,难道他以后再也享受不到身为男人的那点快乐了?
秦大嫂也急得满头流汗。
她好不容易发泄一次,咋还摊上这事儿?
秦大嫂脑子里突然“砰”一声响,想起了那天炸在她跟王狗剩连接点上的大炮仗。
“肯定是那天的炮仗把你炸坏了,王狗剩,你完蛋了!”
王狗剩也想起了那只大炮仗,气恼不已,他痛声道:“到底是哪个小王八羔子害得爷爷好苦,次奥他妈,竟然给老子的小兄弟炸炮仗,真是缺德缺到家了!”
秦大嫂一把将王狗剩踹下自家的热炕,这个二流子已经成了废人,她才不会伺候一个废人。
“那晚给咱俩扔炮仗的不是秦傻子,就是支书家那几个小王八蛋,
你要是个男人,就去跟秦傻子干一架,反正支书家的小崽子动不得,索性揍死秦傻子,你也好出口气!”
王狗剩垂头丧气地穿好裤子,一双脏兮兮的大臭脚伸进破棉鞋里,怒声说:“冤有头债有主,我听说给爷爷扔炮仗的正是刘支书的家的崽子,不干秦傻子啥事!
全赖孙楠楠那货起了头,等孙楠楠那货回来了,看爷爷怎么收拾她!”
秦大嫂慢悠悠系着棉袄扣子,冷嗤道:“说到底,你还是害怕秦傻子,你打不过秦傻子!”
王狗剩眼前不由浮现出秦俞安一米八九的大高个,他这一米六的小身板还真不是秦俞安的对手。
王狗剩吞了口唾沫,骂了声:“秦傻子算个屁!我碾死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然后骂骂咧咧开了门,扬长而去。
秦俞安拉着陈锦棠回了老屋,两人依旧兴奋不已,商量着明天继续去滑雪。
反正下雪天没啥事儿,除了玩就是玩。
陈锦棠闪身进入空间,取了一碗蜂蜜,又取出两个大肘子,
炖了两个蜂蜜肘子,跟秦俞安一人捧着个大肘子,坐在火炉前烤火吃肘子,幸福得冒泡泡。
忽然,王狗剩推门而入,看着陈锦棠和秦俞安手里的大肥肘子,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锦棠妹子,俞安兄弟,吃肉呢?”
陈锦棠瞥了他一眼,淡声说:“嗯。”
王狗剩直勾勾盯着陈锦棠手里的肘子看,“咕咚”又咽了一大口唾沫:“锦棠妹子,哥哥也没吃饭,你还有肘子没?”
“肘子没了,有肉汤!”
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