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怎么可能,我作为一厂之长,当然是希望所有员工提高贵意见,但是……”郑光明一脸讳莫如深的样子,“她这个人的话,不可信,我怕浪费你的时间。”
“没事,我时间多的是。”
郑光明的脸色便不好看了,“潭记者看来不是来谈事情的,倒是来找事情的。”
“郑总这话怎么说的,我什么事情都没做,怎么就是来找事情的?我们做记者的,向民众同志揭露真相,义不容辞,你这样我可就怀疑真的有事情了,”谭月兰说着,转身对秦霜说道,“小秦同志,你说,刚才是谁打你的?为什么打你?你说清楚,我会替你做主。”
“我……我……”秦霜低着头,不敢抬起来,“是刘秘书,他刚才打我……”
“打人是不对的,他为什么打你。”
“我不敢说,”秦霜期期艾艾。
谭月兰勾着她的肩头,耐心道,“放心说,有我在。”
“他说我偷供销社的钱,逼我把钱拿出来,我没有偷,我真的没偷,”秦霜还留了一手,不敢直接说出整件事情,深怕回头郑光明不让她在供销社干了。
“偷钱是要讲证
据的,”谭月兰道,“不是随便说你偷就是你偷……”
说着,又和郑光明道,“刘秘书是郑总的秘书吧?郑总不知道对此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