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姜小米就一直听到贺文钊进进出出的,可能他怕担心她的休息,后半夜索性就不进来了。
第二天一早,那脸色没办法看。
“死不悔改,这个方贝贝,”他自己都很无语,怎么也没想到方贝贝会在牛肉上动手脚。
“我让你别吃了,你还吃?”姜小米心疼又很想笑,“你这不是自找的么。”
“那谁知道她会这样……”
“狗改不了吃屎,这么大的道理,你怎么不懂?”姜小米连忙让他快去躺着。
贺文钊躺了一会儿就躺不住了,“不行,我得找她去,顺便问问,为什么要害你?”
“问什么问,”姜小米拦住他,“你说这是她的缘故,她要是不承认呢?”
“这还不承认?我都快拉虚脱了,”贺文钊恼得抓了把胡子,拍着床沿说道,“不行,我要找她说个清楚。”
姜小米见他固执,就让开来了。
这反而让贺文钊看不懂了,“你不拦着了呀?”
“你这么大个人,非要过去,那我拦也拦不住啊,”姜小米满脸无辜,“要我说,这事儿还得满满想着法儿来办。”
“她要害的人是你,”贺文钊么见过想姜小米这么淡定的人,“你不着急?”
“牛肉是她送来的,时间过去好几个小时了,我现在就算吃了,吃坏了,去找她算账,她会承认吗?她现在表现得那么虔诚和卑微,这要是传出去,别人是相信我还是相信她?依照她现在这么招人
同情的样子,肯定是相信她,而不是相信我这个嫂子了。”
贺文钊听了姜小米一番话,郑重地点了点头,“是我想得不周全。”
“行了,反正她送上来的东西,咱们别吃就对了,”姜小米还是很谨慎小心的,除了吃的,方贝贝还是没其他机会害他们的。
“难道就这么算了?”贺文钊不解,“这太便宜她了。”
“她是老方的女儿,怎么管教,是老方的问题,这事儿就算是搁在白露跟前,那也是没资格管教的,”姜小米很清楚其中的关键所在,“还得老方那边解决。”
姜小米去二楼,还没到老方家,就看到白露探出个脑袋,见着人了,连忙出来,“等你好一会儿,怎么磨磨唧唧的。”
恨不得叉过姜小米,直接飞走。
下了楼,才满下脚步。
“怎么说?”姜小米看白露脸色不太好,“你不会是拉肚子拉一晚上了吧?”
“拉肚子?没有。”白露反问姜小米,“为什么这么问?”
“老方也没事?”
“当然没事,有事儿我还能在这儿?”
“那你昨晚吃牛肉了没有?”姜小米问道。
“吃了。”
姜小米愣了愣,庆幸早上没让贺文钊下楼质问方贝贝。
要不然,难堪的还是贺文钊。
“好好的,问这些干什么?怎么回事?”
白露被姜小米问得一愣一愣的。
“文钊舍不得丢掉方贝贝送的牛肉,全部吃完,这一宿差不多都没睡。”
“那我们吃了怎么
没事?”白露不解。
“肯定是在我们吃的牛肉上面动了手脚,”姜小米不难猜出其中问题,“但是你们的牛肉就没有问题,这就好比给我们设了个陷阱。”
白露立刻明白过来,忍不住调侃姜小米,“你怎么什么都懂?好像这人的心思都摆在你面前了一样。”
“可别把我想得和她一样坏,”姜小米当然明白白露的意思,“我就是图个小心而已。”
要是昨晚贪嘴,拉一晚上的人可就是她了。
“你也要小心点儿,”姜小米提醒道,“以后碗筷什么的,用老方那一副。”
“做人可真累啊,防着这个防着那个,”白露伸了个懒腰,“不要好像不用做家务,真的很爽。”
家里多了个保姆,搁谁身上不爽。
可是这样的保姆无疑是个炸弹,这就是姜小米拒绝方贝贝进她家家门的原因。
“你要不也试试,真的挺好的,家里打扫得可干净了,一尘不染,”白露眉飞色舞道,“我就是小心一点儿就行。”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姜小米笑道,“你小心家被人搬空了。”
“家里的东西我拽在手里呢。”
方贝贝中午又来送午饭了。
白露收下,见人走了,把午饭倒去后门外。
没多久又引来了野猫。
站了一会儿,野猫吃了就伸懒腰,懒懒地趴在地上,一点儿精神头都没有。
“嘿,我要不是亲眼所见,还真是不相信了,”白露早没了之前的兴奋,“她
这里头放了什么呀?”
“这个要问她了,”猫还是昨天那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