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过之后,董卓上前对当值的西凉兵一通拳打脚踢,狠狠的发泄着怒火。
半晌,气喘吁吁的董卓问道:“查的如何了?”
“回禀相国,调兵的令牌俱在,但宫内通行的令牌少了一块。”樊稠答道。
“盗走玉玺之人唤作李大(化名),此人原为宫中羽林军,后被选入宿卫队。”樊稠接着说道。
“何人选的他?”董卓皱眉道。
“嗯……”闻言樊稠面露难色。
“吞吞吐吐,是为何故?直言便是!”董卓怒道。
“您亲自选的。”樊稠上前对董卓耳语道。
董卓听后面色一僵,暗道“还好刚才没放狠话”。
“此事便先这样,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寻找文优,玉玺一事暂且放一放。”董卓想了想说道。
“你将校尉以下的知情者全都集中在一处看管,莫要走漏了风声,如何处置回头再说。”董卓复道。
“诺!”樊稠拱手领命。
……
河内郡,温县。
听闻太常李儒来到了当地的驿馆,正在开演唱会的温县县令赵仁直接扔下小妾前往驿馆拜会李儒。
本来李儒根本不会见赵仁这种不入流的小角色,但由于李儒需要调兵沿途搜寻马车,所以便接见了赵仁。
“下官拜见太常大人!”见了李儒,赵仁径直行礼道。
“不必多礼,我有一事要托付给你,你可愿接下?”李儒摆了摆手,随即问道。
“大人尽管吩咐,下官定竭尽所能!”赵仁信誓旦旦道。
“好!你若能办妥此事,我不会亏待了你!”李儒赞许的看着赵仁。
被李儒的目光一扫,赵仁下意识的挺起胸膛,脸上的表情很是虔诚。
“取舆图来!”李儒吩咐道。
闻听此言,一旁侍候的驿丞迅速的取来了舆图。
“笔墨侍候。”李儒复道。
待研好了磨,李儒在图上勾勒出一条路线:“派人沿途去找,将途中被毁的马车全都运回来!”
“下官领命!”赵仁躬身道。
……
洛阳,皇宫。
最近几天董卓始终板着脸,动辄便会杀人泄愤。
李儒生死未卜,传国玉玺被盗,董卓能高兴就怪了!
传国玉玺倒还好,因为这东西的意义大于价值,能工巧匠制出的仿造品同样能照样使用。
但李儒要是真噶了,那董卓非被气死不可!
李儒在董卓心里的地位无与伦比,失去李儒对董卓来说可可谓是无法承受的痛。
董卓对李儒掏心窝子的好,他无比信任李儒,其程度丝毫不逊色于大耳兄对待卧龙,甚至犹有过之。
李儒也不曾辜负了董卓的信任,只要是对董卓有利的事,忠心耿耿的李儒都会不择手段、不惜代价的去做。
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李儒和董卓之间的关系便是“成也董卓败也董卓”。
董卓给了李儒施展抱负的平台,李儒则是使出浑身解数来回报董卓。
可由于为董卓效力期间得罪的人太多,因而李儒注定难得善终。
……
正当董卓独自生着闷气之时,满脸喜色的段煨快步走上前来。
只见段煨躬身行礼道:“主公,文优先生无碍,现正在河内温县休养,这是先生派人送来的书信!”
“好!”董卓噌的站起身来,一把抢过了段煨手中的书信。
看过之后,董卓立即说道:“传某之令,命奉先领飞熊军火速赶往温县接文优回京!”
“诺!”段煨拱手离去。
董卓兴奋的搓了搓手,口中直道:“天佑某也,天佑某也!”
……
未等飞熊军动身,赵仁派去的搜寻队便已开始了行动。
这支搜寻队足有千人,里面有衙役差人,也有家丁护院,甚至还有猎户参与其中。
沿着李儒给出的路线,搜寻队认真的寻找着沿途的被毁马车。
虽然李儒给赵仁开的是空头支票,但赵仁很是欣喜的接受了李儒所画的大饼。
为了完成李儒所托,赵仁不惜花血本对搜寻队成员许下厚赏。
如此一来,搜寻队的成员俱是跟打了鸡血一般,尽心竭力的寻找被毁马车。
……
几日后,风尘仆仆的吕布率领飞熊军来到了温县。
除去吕布外,一众飞熊军都被累的不轻。
为了加快行进速度,吕布下令换马不换人,也就是说这伙人几乎是日夜兼程、不眠不休赶来的。
采用此等赶路方式,飞熊军们不累就怪了!
见李儒平安无事,吕布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眼下吕布暂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