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儒交待完毕后,樊稠点齐三千兵马,随着吕布赶往了丁原的府邸。
“将军在此稍歇,待吕某将心腹唤出后再行动手。”吕布出言道。
“奉先且去。”樊稠点头道。
不多时,披挂整齐、拎着画戟的吕布将郝萌、曹性、成廉、魏续、宋宪、侯成、秦宜禄等将带到了府外。
改换门庭之事刚才吕布已经简单的讲给他们了,郝萌等将对此都没有什么意见。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明眼人都看得出跟着董卓肯定要比在丁原手下有前途。
本时空高顺开局就被刘煜挖走了,因此吕布在说这事的时候压根就没人反对。
再说郝萌他们也不是傻子,吕布画戟都拽出来了,谁要是反对那不纯找死么?
……
见吕布一行人走出,樊稠立即叫人将丁原的府邸围了个水泄不通。
“都给老子听好了!”
“从此刻开始,连只鸟都不许从这里边飞出去!”
“十人为一组进行拦截,但凡走脱一人,该什皆斩!”樊稠高喝道。
“诺!”西凉军们战意盎然道。
……
“主公,祸事了!”见宅子外黑压压的全是人,亲兵连忙叫醒了正在睡觉的丁原。
“好端端哪来的祸事?我踏马睡的正香,你要不说个子丑寅卯来,老子非抽你不可!”丁原拉拉着脸道。
“主公,府外围了好多西凉兵,看样子来者不善!”亲兵连忙说道。
“狗东西,为何不早说?”丁原抬手便给了亲兵一巴掌,将其抽的跟陀螺一般。
“吾儿奉先呢?速叫奉先来!”丁原将桌案上佩剑抄在手里,口中急道。
“主公,吕主簿刚出府门不久。”亲兵低着头道。
“这逆子早不出去晚不出去,为何偏偏要在这时出去?”丁原怒气冲冲道。
正当丁原不知所措之际,另一个亲兵快步跑上前来:“主公,吕主簿回来了!”
“此言当真?好孩子!吾儿何在?”丁原喜出望外道。
“这会儿刚进大门。”亲兵答道。
“好好好!”丁原满心欢喜的朝外走去。
直到见了吕布,手足无措的丁原这才放下心来:“吾儿!”
吕布连眼皮都没眨,直接对他心爱的义父挥出了方天画戟。
在丁原惊恐的目光中,方天画戟丝滑无比的斩下了丁原的首级。
“狗贼!”见状丁原的亲兵目眦欲裂。
“聒噪!”吕布手起戟落,说话之人登时被断作了两截。
剩下那名亲兵见势不好,转身欲跑,吕布连身子都懒得动,只是抬起胳膊将一丈有余的画戟往前一刺。
“噗!”这亲兵目露惊恐,口鼻几乎同时窜出血来。
这一戟自其后心刺入,从前胸透出,就算华佗在此也肯定是救不成了。
看着十余名朝自己冲来的丁原亲兵,吕布手臂发力,挥舞画戟将挂在戟尖上的亲兵甩出。
温度渐低的尸体将数名亲兵砸翻在地,还没等头晕眼花的亲兵们爬起身来,赶上前来的吕布便抡着画戟送他们去见了丁原。
“奉先,此处交给我便是,还有重任等着你去完成呢!”樊稠出言道。
“也好,那咱们回见!”说罢,吕布一甩披风,径直朝着门外走去。
李儒交待樊稠的是要让吕布亲手杀掉丁原,并叮嘱樊稠必须亲眼目睹整个过程。
斩掉丁原后,吕布在此处的任务才算完成。
吕布离开后,樊稠下令道:“儿郎们,一个不留!”
……
西凉军营地,中军大帐。
趁着吕布出城拉拢并州军的功夫,樊稠派心腹将吕布手刃丁原一事禀报给了董卓。
“文优,那吕布虽是骁勇,但既然今日他能手刃丁原,来日他便能摘下某之首级以作晋身之资。”惊喜之余,董卓略带担忧道。
李儒听后拱手道:“主公容禀,吕布有勇无谋、见利忘义,看似暗藏危机,实则不足为虑,因此此人充其量便是条恶犬罢了。”
“对于像吕布这般的恶犬,您只要给足他甜头、把他喂饱了,他便不会生出反叛的心思来。”
“待废立之事完毕,朝廷便成了您的一言堂,给吕布加官进爵不过是您一句话的事。”
“除去这些,吕布还喜财帛美姬,而在您进位太师后,这些俗物恰恰是您最不缺的。”
“宝剑虽易噬主,但此事亦是因人而异,像吕布这般的小人再好掌控不过。”
听了李儒的话,董卓频频点头,紧缩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
李儒接着说道:“主公,在咱们西凉,许多牧羊人都喜欢饲养恶犬。”
“一旦牲畜碰见了天敌,这些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