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董卓的大帐离开后,李儒立即叫人找来李肃,毕竟游说这种事还是由熟人出面更为合适。
在李儒交待过后,李肃拍着胸脯应下了此事,并放言“若是不能叫吕布来投,在下甘愿受军法处置”。
眼下吕布正随着丁原住在先前丁原任京官之时购置的府邸中,因此李肃便托人将吕布给约到了一处酒楼。
闻讯后吕布简单收拾了一番便欲前往,但郝萌却是劝道:“主公,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深居简出方为明智之举。”
“若是不慎被董卓麾下的西凉军堵截,您岂不是将会身处险境?”侯成亦是劝道。
吕布听后不屑道:“险境?那群酒囊饭袋能给我造成什么险境?他们也配!”
“行了,都别絮叨了,此番我是去见故友的,没什么危险可言,你们便都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说罢,吕布转身离去。
……
当吕布抵达雅味居之时,李肃已经在门前恭候多时了。
“兄长,一别数年,可想死小弟了!”见了吕布,李肃径直行礼道。
其实按理说李肃要比吕布大,但此番李肃为了拉拢吕布而来,因此便自降了身价。
吕布并未纠正李肃,而是选择了借坡下驴,毕竟谁又能拒绝一声声“哥”的呼唤呢?
“贤弟,久违了!”吕布颔首示意。
“雅间早已备好,兄长请!”李肃拱手道。
不多时,丰盛的酒菜便被端上了桌。
李肃站起身来举杯道:“兄长,请满饮此杯!”
“贤弟请!”吕布很受用的说道。
“贤弟在何处高就?”放下酒杯后,吕布随口问道。
“不瞒兄长说,小弟现在董刺史麾下效力。”李肃如实答道。
“你在为董卓做事?”闻言吕布眉头蹙起。
“正是!”李肃点头道。
“哼!早知如此,今日我便不该前来!”吕布冷笑道。
“你我各为其主,今后若是刀兵相见,休怪我手下无情!”说罢,吕布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
“兄长且慢!”李肃赶紧拉住了吕布的胳膊。
“放开!那董卓目无君父,罔顾廉耻,你居然甘为其爪牙,是我吕布看错了人!”吕布沉声喝道。
“兄长息怒,纵使你我各为其主,可总归不耽误咱们兄弟二人喝酒吃饭,不是么?”李肃劝道。
“倒也是这个理儿。”吕布想了想,随即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既是如此,今日莫要同我谈公事,咱们只论私交。”吕布出言道。
“全凭兄长吩咐!”李肃很是干脆的应下了此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面色微红的吕布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主动与李肃谈起了他在丁原麾下的不如意。
李肃听后微微一笑,但并未直接向吕布抛出橄榄枝,这事晚些再说也不迟。
作为吕布的发小,李肃很清楚吕布的酒量。
李肃知道想要让吕布喝个七分醉,那他便得全力施为。
好在吕布大吐苦水,说着说着便自酌自饮,暗藏心思的李肃并未如数奉陪。
直到吕布的舌头有些发直,李肃这才开始了他的表演。
“听闻兄长缺少宝马良驹,此番小弟特意为您带来了一匹。”李肃笑着说道。
“谁同你说的我没宝马?胡咧咧!”吕布嘴硬道。
“我只是骑我这马时间久了,懒得换而已!”吕布欲盖弥彰的解释道。
其实吕布这话纯是放屁,哪个武将不喜欢宝马良驹?
他倒是想拥有一匹宝马,可丁原迟迟没给他配,吕布有什么办法?
(说到此处,突然想起来前文的时候有条评论,说蹋顿为什么没宝马,乌桓盛产战马,蹋顿弄匹宝马不是再容易不过?)
(那吕布在得到赤兔之前也没有供他骑乘的宝马,请问这是为什么呢?是并州不产马还是吕布杀的异族都是腿着来的没骑马?那出宝马的概率咋就那么低呢?)
(非正文字数)
“小弟知道兄长最重感情,但您武功盖世,难逢敌手,寻常战马岂能配得上您?”李肃恭维道。
“这话倒是在理。”吕布听后点了点头。
“此马现在何处?”醉眼迷离的吕布问道。
“就在酒楼后院的马厩中。”李肃答道。
“那咱们去瞧瞧?”吕布心痒难耐,主动问道。
“兄长且随小弟来。”李肃起身道。
二人来到马厩,吕布一眼便看到了鹤立鸡群、高出其他马大半头的赤兔。
此马浑身无半根杂毛,通体赤红,长达一丈、高约八尺,一看便知是匹难得的宝马良驹。
“兄长,此马唤作嘶风赤兔,其速追风掣电,跨海登山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