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煜黑着脸抢过了五石散,起身将其塞进了不远处的暖炉当中。
“主公,您这是干嘛呀?这东西挺贵的呢!”郭嘉肉疼无比的说道。
“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你的身子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刘煜怒斥道。
“你那身子用‘病秧子’来形容都有点侮辱这个词了,你居然还服用这东西,你是嫌命长了么?”刘煜劈头盖脸的训斥道。
起初郭嘉还有些不服气,想要出言反驳,但听着听着郭嘉陷入了沉默。
他自然明白刘煜此举是为了他好,可冷不丁的被人这么训斥,郭嘉属实是有点不适应。
之前戏志才他们也没少劝他,但态度如此强硬的郭嘉还是头一回碰见。
但话语中的关心却是强硬态度无法掩盖的,被刘煜如此关心,郭嘉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主公,你消消气,以后嘉少服便是。”半晌,郭嘉低声道。
“少服?今后你再敢吃这玩意,腿我给你打断!”见郭嘉服了软,刘煜的态度更加强硬了。
“您如此行事,这不是不讲理么?”郭嘉很是委屈的说道。
“只要你能健健康康的,不讲理就不讲理吧!”刘煜不假思索道。
“您……哎!罢了罢了,不服便不服!”郭嘉明明有一肚子话可以反驳,但到了嘴边却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见郭嘉吃瘪,一旁看戏的徐庶和戏志才不约而同的笑了。
他俩劝郭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戏志才絮叨的自己都觉得烦,但即便如此郭嘉仍是我行我素。
如今有了刘煜整治郭嘉,他俩总算是可以放心了。
戏已经看完了,如今也该到了徐庶他俩表明态度的时候了。
其实他二人做选择再简单不过,郭嘉再不济还能回家啃老,但他俩要是不找份谋生的活,就连吃饭都是个问题。
如今太守之位摆在眼前,徐庶和戏志才不心动那纯是脑袋被门给挤了。
换句话说,郭嘉尚有拒绝的余地和底气,但他俩要是错过这份机会肠子都得悔青了。
“戏忠/徐庶,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戏志才二人起身行礼道。
“二位快快请起!”刘煜连忙把他俩给扶了起来。
成功招揽了三位贤才,此时的刘煜心情大好,伸手抄起酒坛给几人都满上了酒。
“满饮此杯!”刘煜朗声道。
“主公请!”郭嘉三人齐道。
放下酒杯后,刘煜见郭嘉有些闷闷不乐,不由得暗自发笑。
“瞧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个五石散么?多大个事?”
“幸亏你不是个小姑娘,否则这会儿功夫都得寻死觅活!”
郭嘉听后睁大眼睛道:“您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什么清白?你那嘴角都快能挂油壶了!”刘煜笑着说道。
闻言郭嘉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绽起老高,当即便欲出言争辩。
“主公此言差矣,莫说油壶,就是挂个酒坛子也不在话下!”只是还没等郭嘉说话,一旁的徐庶便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徐元直啊徐元直,你才和主公认识多久,居然都好到穿一条裤子了?”郭嘉气呼呼的说道。
“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也知道,我这人一向是帮理不帮亲。”徐庶一本正经道。
这时刘煜开口道:“行了,你快别板着脸了,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我欠你钱不还呢!”
“我幽州的酒坊正在酿一种新型酒,保准比你喝过的所有酒都强,等酿成了叫你喝个够,如何?”刘煜接着说道。
“此言当真?”郭嘉听后顿时双眼放光道。
“我骗你做什么?但先说好了,这酒烈的很,你得适量,千万不能多喝!”刘煜想了想说道。
闻言郭嘉腾的站起身来,口中急道:“主公,此酒何时酿成?嘉有些迫不及待了!”
“主公有所不知,嘉生平最爱之物当属烈酒,其次是美人,五石散只能排在第三!”
“若是您有此等美酒供嘉饮用,戒掉五石散又有何妨?”郭嘉激动的说道。
刘煜斩钉截铁道:“你便放心吧,这酒要是不烈,到时我把头揪下来给你!”
“主公言重了,嘉不敢造次!”郭嘉听后急道。
“行了,快坐下吃酒吧!”刘煜摆了摆手道。
酒过三巡,刘煜询问道:“你们几个与陈群是同窗,他平日在书院中的风评如何?”
刘煜知道陈群是个典型的世家子弟,陈氏一族在颍川亦是排得上数的顶级世家。
由于担心跟陈群合不来,所以刘煜才有此一问。
“主公,嘉以为陈群那您便别搭茬了,否则只能是自讨不快。”郭嘉径直说道。
“奉孝何处此言?我与那陈群素未谋面,又怎会产生间隙?”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