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刘煜表明身份后,接下来的事便简单了。
范月不复先前的桀骜不驯,老实的跟个孙子一样。
刘煜本想在貂蝉面前再装会β,但范月唯唯诺诺谨小慎微、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刘煜顿感索然无趣。
“这β,不装也罢!”刘煜暗道。
但此时刘煜还不知道,其实就算他不装貂蝉也很中意他,甚至都快想到孩子叫啥名那步了。
倒不是貂蝉见了帅哥便犯花痴走不动道,而是刘煜的条件实在是太优秀了。
眼下想嫁给刘煜的姑娘们一抓一大把,毫不夸张的说,估计都能从洛阳排到河内去。
在刘煜表示他要给豫州刺史修书一封后,范月求爷爷告奶奶,当场便跪下给刘煜磕了好几个。
豫州刺史倒是无权处置他,但人家能上报啊!
要不是刘煜嫌麻烦,刘煜直接上报朝廷即可,到那时保准范月吃不了兜着走。
“去给任小姐道歉,任小姐高兴了,此事便一笔勾销。”刘煜开口道。
刚才在来的路上,刘煜已经问过了貂蝉的芳名,毕竟不问的话待会称呼起来太尴尬。
而且刘煜又不能说自己是个挂壁,不问他也没法解释怎么知道的人家叫什么。
“你的生死,掌握在任小姐的一念之间,明白了么?”刘煜伸手拍打着范月胖嘟嘟的脸蛋,别说这手感还真不错。
并非是刘煜不想惩治这些贪官污吏,只是眼下遍地都是这种货色,刘煜凭着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改变现状。
范月被罢了官又能如何?朝廷转手就能再把这县令给卖出去,没准新来的家伙还不如范月。
刘煜稍施惩戒,想必范月在未来一段时间肯定会收敛些,这便是刘煜能为阳翟百姓做的事。
在目前这个阶段,刘煜把幽州治理好了就可以了,别的地方他管不着也不该去插手。
回头等闲下来再把鲜卑给灭了,这样边患就彻底肃清了,百姓们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刘煜此番进京估计得待上一阵子,但他已经计划好了,回头假借鲜卑来犯的由子直接跑路回幽州。
“何进火并十常侍、袁绍失智请董卓”这趟浑水深的吓人,刘煜可不想参与其中。
书归正文,刘煜这波操作直接把貂蝉给整不会了。
看着一个跟王允年纪相仿的人摇尾乞怜,貂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刘煜。
“任小姐凭心即可,你高兴了今个便饶他一命,你若是没消气,革职下狱便是他的结局。”刘煜笑道。
一听这话,范月顿时打了个哆嗦,随即开始更起劲的摇着尾巴,生怕从貂蝉嘴里说出个“不”字来。
“冠军侯,您能为妾身出气,妾身感激不尽,如此妾身又怎会不消气?”貂蝉盈盈一礼,轻声说道。
“您还是叫他走开吧,他这副姿态妾身属实是有点吃不消。”貂蝉皱着眉头道。
闻言刘煜顿时一愣:“我还什么都没干呢,这怎么就吃不消了?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
“快滚快滚!”刘煜摆了摆手,范月如遇大赦般的退至一旁。
“今日之事你长长记性,下次再叫我撞见了,当心你的脑袋!”刘煜沉声喝道。
“冠军侯大恩,下官没齿难忘!”范月连忙行礼道。
“您的教诲,下官定牢记于心,早晚温习,不敢忘却!”范月高呼道。
刘煜听后点了点头:“这人是你的县尉吧?本侯已经帮你教训过了,你的教训便先存着吧。”
话罢,刘煜给了典韦一个眼神:“恶来,再给他长长记性!也帮范大人提个醒!”
“任小姐,你可以先转过身去,接下来的场面可能会有点惹人不适。”刘煜对貂蝉说道。
典韦注意到自家主公的眼神一直在魏合的腿上瞄,于是典韦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狗熊岭兄弟的确憨,但他俩已经跟刘煜培养出了默契,刘煜随便一个眼神动作他俩都能理解,所以憨不憨也就无关紧要了。
等貂蝉转过身去,典韦大步流星的来到了魏合身旁。
“你踏马转过去干啥?”刘煜抬手一个耳光直接把范月打翻在地。
“杀鸡吓猴没听过么?你转过去了,本侯教训他给谁看?”刘煜越说越气,伸手便又给了范月两个大比兜。
“冠军侯教训的是,下官知错了!”被打的胖头肿脸的范月连连告罪。
告罪的同时,范月心中暗道:“这手劲可真大啊!刚才那下我好像都看着我曾祖父了!”
站在魏合身边的典韦二话没说,抬脚便踹在了魏合的小腿上。
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魏合被剧痛惊醒,但很快又疼晕了过去。
“晕早了,还有一条呢!”典韦嘟囔道。
说罢典韦故技重施,把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