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刘煜准备回房间休息。
还没等进门刘煜便停住了脚步,这扑面而来的热浪是咋回事?
刘煜试探着推开门,结果一打眼便看见了摆放在各处的暖炉。
“李达!给本侯滚过来!”无语至极的刘煜怒道。
“下官在此。”候在院外的李达迅速来到刘煜身旁。
“弄这么多暖炉作甚?”刘煜喝问道。
“下官怕您冷。”李达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特么进屋试试,这屋能待人么?”刘煜气极反笑,二话不说把李达给推进了屋里。
刚一进屋李达便感受到了灼热的空气,忙不迭的退了出来。
“此事是下官的疏忽,请冠军侯责罚。”李达羞愧道。
“免了!你也是好心,赶紧叫人把多余的炉子熄火搬走!”刘煜摆了摆手道。
“多谢冠军侯!”李达急忙说道。
看着李达匆匆离去的背影,刘煜生无可恋的叹了口气。
“献殷勤也不能这么个献法啊!”
“这特么是怕我冷?这分明是恨我不死啊!”
“三十平的屋子摆特么十来个炉子,这纯是要给我炼了!”刘煜暗道。
在搬运暖炉的同时,刘煜叫人打开门窗,否则他怕自己被熏中毒了!
在新鲜空气流入、温度降下来后,刘煜这才进了屋。
“这通折腾,我都特么醒酒了!”
“什么叫一波三折?这踏马就叫一波三折!”刘煜叹道。
这时刘煜听到外面的李达仍在给驿卒们布置着工作:“都打起精神来,不能出了任何差错,冠军侯能来阳翟是咱们的福气!”
刘煜听后撇了撇嘴:“来你们这破驿馆我是真的服气!”
……
次日,天还没亮刘煜便起床洗了漱,然后打了两趟拳活动筋骨。
刘煜一般都寅时四刻起床,这点搁在夏天早就亮天了,可冬季夜长昼短,因此刘煜只能挑灯打拳。
晨练过后便又到了干饭时间,刘煜就着特色酱料干了足足五碗粥。
打了个饱嗝,刘煜回到屋中取出兵书准备阅读。
虽然最近刘煜的统御值一点也没涨,但读书这个好习惯还是得保持的,而且眼下除了读书以外刘煜也没什么别的事能做。
找人的任务已经被刘煜交给阳翟地界的锦衣卫了,因此刘煜只需在驿馆静候即可。
但此地锦衣卫的人手较少,估计得上几天才能有结果。
……
在几名锦衣卫遍地找人的时候,三个青年正在阳翟最有名的青楼吃酒。
“奉孝,少点些,少点些!”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有些拘谨的说道。
说话之人唤作徐庶,颍川本地人,他口中的奉孝自然便是鬼才郭嘉了。
徐庶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粗布衣服,棉袄则是被他挂在了椅背上。
从外表来看徐庶一点也不像个儒生,先习武后从文的他比一般武人都要壮,怎么看都不像个读书人。
“不碍事,我才从家里领了这个月的钱,今天咱们敞开了喝!”郭嘉摆了摆手,满不在乎道。
郭嘉相貌英俊,举止潇洒,但身形消瘦,面色苍白,活脱脱一副病鬼的模样。
郭嘉对面坐着的则是戏忠戏志才,他的身形跟郭嘉相差无几,脸上挂着一抹病态的苍白。
二人唯一的不同便是戏忠长的有点着急,二十出头的人跟踏马快四十了似的。
“奉孝,你还是省着点花吧,否则过几天你又得喝西北风了!”戏忠亦是劝道。
“今个高兴,莫要提那些扫兴的事,吃酒吃酒!”郭嘉举杯道。
喝光了杯中酒,郭嘉对门外喊道:“姑娘们呢?再不来我都喝醉了!”
“公子稍歇,姑娘们正在打扮,稍候便至。”站在门口的老鸨子赔笑道。
“叫她们快些,赏钱还想不想要了?”郭嘉摇晃着酒杯,给了老鸨子一个眼神。
“那妾身再去催催姑娘们。”老鸨子行礼离去。
这时徐庶说道:“奉孝,咱们好好喝酒吧,莫要花那冤枉钱。”
“元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不找姑娘来这喝哪门子酒?”郭嘉笑道。
“你俩今个的任务便是喝好玩好,不用担心我,回头没钱了我去打文若的秋风便是。”郭嘉坏笑道。
“奉孝,文若前几日便去外出游历了,这事你不知道?”戏忠诧异道。
“卧槽?!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何不早说?”郭嘉听后好悬没从椅子上摔下去。
“我也不知道大户走了啊?!”郭嘉气的一锤桌子。
“你也没问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戏忠讪笑道。
“最近我都没在书院,我上哪知道去?”郭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