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糜竺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尽数告知了小妹糜贞,听的糜贞目瞪口呆。
“敢情二哥是因为自己挨的揍!”糜贞暗道。
“这门亲事我已经应下了,近日我便会去蓟县拜访冠军侯,顺便将日子定下。”糜竺说道。
“全凭兄长吩咐。”红着脸的糜贞低头说道。
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糜贞的父母前些年便已故去,如此她的亲事自然是由糜竺说了算。
就算糜贞千般万般不愿,糜竺已经拍板,那这事她便没法拒绝。
况且刘煜这般的青年才俊举世罕见,糜贞又不傻,怎么会拒绝?
“这些时日你便别出府了,好好待在家中,中途出了差错咱们糜家可担待不起。”糜竺叮嘱道。
“谨遵兄长吩咐。”糜贞点头道。
看着自家妹妹离去的身影,糜竺喃喃道:“糜家终于等到这天了啊!”
“嫁妆我得好好准备才行,千万不能坠了糜家的面子。”
“半数家资如何?”糜竺自言自语,满脸憧憬。
……
幽州,蓟县。
冠军侯府的修建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州牧府的翻新改造工作亦是在有序推进。
“特么的,圈了那么多钱,结果连州牧府都舍不得修,留着打金棺材啊?”刘煜无语道。
修建工作由数千苦力负责,眼下刘煜手底下有着足足三万苦力,分出几千人来再简单不过。
除去这几千人外,余下的苦力,或者说是奴隶都在修建民房。
先前那批苦力有一部分已经“刑满释放”了,因而黄巾中有劣迹的都被刘煜充作了新苦力。
至于如何揪出这些害群之马的,此事皆是出自贾诩的手笔。
贾诩叫他们互相检举,互相指认,证实后不仅能获得赦免,还有赏钱拿。
如此一来,这群黄巾立即开始了狗咬狗,咬的那叫一个凶。
……
检查完进度后,刘煜便回到了书房中阅读兵书。
积攒的公务已经都处置的差不多了,刘煜也不能从早到晚只顾着开演唱会。
在这娱乐活动匮乏的时代,看兵书也算是生活的调味剂。
刘煜刚捧起竹简不久,典韦便拱手来报:“主公,府外有人来拜访您,自称是广陵陈琳。”
“陈琳?这喷子怎么来了?”刘煜诧异道。
未等刘煜说话,许褚又匆匆来报:“主公,府外来了一伙人,为首者自称巴郡甘兴霸。”
“可是头插鸟羽,身佩铃铛?”闻言刘煜急道。
“倒是戴着铃铛,但没插鸟羽。”许褚听后挠了挠头。
“那便是了!”说罢刘煜径直朝门外走去。
但刚走了一半,迎面而来的张仲景便将刘煜给拦了下来。
“主公!”张仲景满脸喜色,冲着刘煜拱了拱手。
“仲景,可有要事?若是不急待会回来我再与你说。”刘煜说道。
“主公,属下确有十万火急之事要禀报。”张仲景拱手道。
“讲来。”刘煜听后道。
“卞夫人已有身孕,恭喜主公!”张仲景笑着说道。
“什么?洁儿有了身孕?”得知自己的耕耘得到了收获,刘煜很是高兴。
“好!当赏!”嘴角上扬的刘煜拍了拍张仲景的肩膀。
“仲景,劳烦你给洁儿开几幅安胎养身的方子。”刘煜说道。
“主公请放心,属下亲手抓药,煎好给夫人送去。”张仲景答道。
“如此甚好!”刘煜听后点了点头。
“那便有劳仲景了。”刘煜拍着张仲景的肩膀道。
“此乃属下的分内之事,主公言重了!”张仲景拱手道。
“仲景,府外有客人来拜访我,还在门前等着呢,回头我再与你详谈。”刘煜说道。
“属下告退!”张仲景行礼离去。
……
来到门前,刘煜一眼便看到了桀骜不驯、吊儿郎当的甘宁。
这货的气质属实是独树一帜,站在人群中一眼便能认出来。
此刻的甘宁风尘仆仆,满身尘埃,弄的很是狼狈。
头上不是没戴鸟羽,而是不知什么时候折断了,就剩一截尾巴了。
甘宁身后跟着两个随从,装扮与甘宁无二,锦袍上的尘土比起甘宁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远处,一个穿着白袍的文士束手而立。
此人身长七尺,相貌寻常,颌下蓄着一束精美的胡须。
“二位久等了!适才有些事务没处置完,还请见谅!”刘煜拱了拱手以表歉意。
“久闻冠军侯礼贤下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见刘煜如此,陈琳连忙说道。
“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