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牛角等黄巾被逼入绝境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张牛角听后大喜过望,口中高呼道:“援兵已至,弟兄们坚持住!”
片刻后,一将策马疾行而来,见了马背上那人,张牛角大失所望。
只见来者豹头环眼,肤色黝黑,满脸胡须,手持蛇矛,不是张飞更是何人?
短短时间内,张牛角直接从天堂跌至地狱,脸上的失落无以言表。
“天亡我也!”张牛角哀嚎道。
“你们怎么选了这么个破地?属实叫俺好找!”张飞没好气道。
“这可不能怪我们,是这厮挑的地。”闻言黄忠笑着踢了踢张梁的首级。
“特么的!算他死的快!”
“否则我非在他身上戳几个透明窟窿出来!”张飞骂骂咧咧道。
“尸体在那头呢,要不你去扎两枪?”黄忠指了指远处的尸首。
“有活着的俺不杀,非得跟死人较什么劲?”张飞听后瞪了黄忠一眼。
“子龙,你回来歇会,给俺留两个!”张飞扯着嗓子喊道。
“剩下这几个归你便是。”闻言赵云笑道。
见张飞他们几个在那有说有笑,张牛角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抱着“破罐子破摔”想法的张牛角直喘粗气,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气急败坏的张牛角不再畏畏缩缩,像疯了一般悍然对孟珙发起了进攻。
孟珙见后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这波拉仇恨的操作好悬没把张牛角给气炸了。
“竖子!竖子!”
“今个老子便是死也得拉你当垫背的!”张牛角咆哮道。
“你也配?”孟珙轻笑道。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张牛角被气的面色铁青,扬起大刀狠狠劈向孟珙。
孟珙见后不慌不忙,太乙离火枪一挥直接将其拦下。
随即孟珙挥枪探出,张牛角不躲不闪,继续挥刀进攻,看样子是想要以命搏命。
但孟珙岂会叫他如愿?
只见孟珙调转枪头,不偏不倚的刺在了张牛角的手腕上。
“啊!”
张牛角痛呼一声,手中大刀“铛啷”一声掉在地上。
孟珙提枪便欲刺死张牛角,不料一个营官突然上前,用身体挡下了太乙离火枪。
“大帅保重!”满嘴血沫的营官艰难道。
“我必杀你!”见状张牛角目眦欲裂,从地上捡起大刀再度攻向孟珙。
但还没等张牛角的长刀来到孟珙身前,张牛角的动作便突然僵住了。
心窝处突兀传来的剧痛使得张牛角头晕目眩,他哆哆嗦嗦的想要继续进攻,只是手里的兵刃变得重逾千斤,张牛角根本无力再握住。
“我心不甘!”张牛角吐了一大口血,整个人颤颤巍巍几欲倒地。
用尽全身力气朝心窝处看去,张牛角发现那可恶的敌将正在从他的身体中往外拽什么东西。
待满是鲜血的枪头被孟珙拔出,张牛角这才了然,嘴角开合半天,但却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拽出太乙离火枪,张牛角魁梧的身子轰然坠地,掀起了一片烟尘。
原本死于攻坚战的张牛角得益于刘煜,多享了几个月福,但又阴差阳错的死在了孟珙手上,真可谓是造化弄人。
孟珙正打算用佩剑割下张牛角的首级,但不远处传来的爆喝吓的孟珙一哆嗦,佩剑好悬没掉地上。
“哇呀呀!燕人张翼德在此!”只听一声咆哮,张飞挥舞蛇矛杀向了几名瑟瑟发抖的黄巾营官。
赵云倒提龙胆亮银枪退至一旁,安静的观看张飞表演。
“啊!”
伴随着一连串惨叫,只一个照面张飞便抡着蛇矛将三名黄巾营官打的骨断筋折,满地打滚。
不知是受杨再兴影响还是张飞本性便是如此,近来张飞在冲阵的时候总喜欢把蛇矛抡圆了当棍子使。
当然了,这招并非是杨再兴的独家绝活,力气大些的武将基本都会这招,其中使枪矛的占了大多数。
枪尖的长度摆在那,就算天生神力一枪又能扎倒几个?
有句话叫作“力气再大也憋不住翔”,二者之间还是有一定相似之处的。
但把长枪当棍子使就不一样了,抡圆了挥出去一击必有数名敌人落马,这便是所谓的“枪挑一条线,棍扫一大片”。
简单来说,这就是单体攻击跟aoe伤害的区别,二者用途不同,效果自然也不同。
“速速上前领死!”张飞声如虎啸,势若雷霆。
剩下的四名营官被震的脑瓜子嗡嗡的,谁也没敢上前。
“不识抬举的狗东西!你不来俺便来了!”说罢,张飞双腿一夹马腹,
蛇矛挥舞间,黄巾营官仓促招架,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