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后传来的欢声笑语中,张梁强忍心中怒火,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表情来。
即将被气炸的张梁将这些黄巾高层带至了一处偏僻的密林中,此地距大部队至少有里远,想做些什么很是方便。
“这倒是个埋骨的好去处。”黄忠见后暗道。
“不必走了,就在此地即可。”张梁出言道。
“人公将军,大贤良师有何指示?”急于表现的营官连忙问道。
“人公将军,您只管吩咐便是!”
“没错!我等定会竭尽所能的办好此事!”
“纵是刀山火海,但凡皱下眉头便不是好汉!”
营官们七嘴八舌的表着忠心,似乎个个都有搬山倒海之能,张梁却是越听越来气。
这会儿功夫叫的越欢的便越有可能是叛徒,看着他们上蹿下跳,张梁不气就怪了!
“在此稍歇,待会我宣布个事。”想罢,张梁说道。
闻言众渠帅及营官面面相觑,这都来到四下无人之处了,怎么还要等会?
“该想个什么法子揪出叛徒来呢?”张梁暗想道。
就在这时,赵云倒提龙胆亮银枪走上前来,口中喝道:“大贤良师有令!”
听了这话,在场所有人都懵了,就连张梁亦是满头雾水。
“我兄长有令为何不早言?”张梁疑惑道。
“代大贤良师,请诸君赴死!”赵云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
“竖子焉敢犬吠?”尚未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青牛角指着赵云骂道。
赵云却是连话都懒得说,上前一枪便将其刺倒在地。
与此同时,离张梁几步远的黄忠飞身向前,齐凤朝阳刀在声声惊呼中砍向了张梁的脖子。
赵云的话语和动作直接把张梁的cpu给干烧了,夺命之刀越来越近,但张梁却依旧站在原地没动弹。
“人公将军当心。”一营官见状赶紧拽了张梁一把。
“这是为何?为何啊?!”回过神来,张梁怒不可遏的咆哮道。
但回答他的并非是话语,而是寒芒闪烁的齐凤朝阳刀。
张梁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黄忠一刀断作两截。
尚有余温的鲜血和滑腻的内脏淌了一地,怎一个惨字了得?
见张梁授首,孟珙、陈到二将亦是持枪压了上去,分别奔向了张牛角与褚飞燕。
黄忠没再继续进攻,而是将齐凤朝阳刀插在地上,手持长弓关注战局。
弓弦已被扣紧,利箭引而不发,一旦离弦便会成为催命符。
为了防止叛徒走脱,“张角”特意在信中交待不得骑马,已经被忽悠瘸了的张梁自是言听计从。
因而众人皆是步行而来,当前这占据自然便不存在马战一说。
“尔等究竟是何人?”张牛角挥刀招架,口中喝道。
“黄泉路上自见分晓。”孟珙轻笑一声,调转枪头再度刺向张牛角。
先前那救了张梁一命的营官试图故技重施,但孟珙早有防备,直接却是一枪刺在了他的心窝处。
“啊!”
伴随着痛呼声,这营官胸前血流如注。
待孟珙拔出太乙离火枪,此营官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生机尽失。
借此机会,张牛角连忙后退,与孟珙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
与此同时,陈到与褚飞燕二人枪来刀往,厮杀正酣。
陈到枪法过人,但褚飞燕也不是吃干饭的,短时间内陈到想拿下对手绝非易事。
赵云则是提枪肆意屠戮着乱作一团的黄巾渠帅和营官们,这么一会儿功夫,死在龙胆亮银枪下的已有数人。
虽然在场的多数黄巾仍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发展这这样,但他们就算再笨也该知道身前之人是敌非友。
想明白这个道理后,黄巾营官与各部渠帅们开始挥舞兵刃反抗。
眼下没人想着逃跑,在他们看来敌人只有四个,平均七八个人打一个,这波飞龙骑脸随便打啊!
万一能够擒下那个使刀的汉子,大贤良师必有厚赏!
抱着此等想法的黄巾不在少数,谁还没有个一步登天的梦想呢?
于是乎,十余名黄巾气势汹汹的拎着兵刃直取黄忠,黄忠见后冷笑连连,拔刀背弓奔向前去。
只见齐凤朝阳刀当空呼啸抡出,猛地朝着一名营官劈去。
这黄巾营官下意识的抬枪格挡,但却被黄忠连人带枪断作两截。
热血溅了一身,黄忠浑然不觉,拎着战刀继续向前。
“纳命来!”渠帅陶升大喝一声,挥舞双刀直取黄忠。
待到近前,陶升纵身一跃,使了一招双龙出水,双刀凌空而来,猛的袭向黄忠。
黄忠不慌不忙,斜着劈出一刀。
齐凤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