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钜鹿,下曲阳县。
黄巾渠帅左髭大马金刀的坐在原本属于县令的椅子上,管亥则是坐在左髭的下首处。
“兄弟,听说了么,新到任的官军主将叫平汉他们几个给一通胖揍。”左髭笑着说道。
“属下听说此事了。”管亥答道。
“但本帅这心里可不怎么舒服。”左髭叹道。
“左帅何出此言?”管亥问道。
“本帅倒不是羡慕平汉立功,只是这叫董卓的匹夫怎么偏偏选了咱们下曲阳当作新驻地?这不是看不起本帅么!”左髭瞪着眼睛说道。
“左帅这话在理,这匹夫分明是没把咱们放在眼里!”管亥一拍桌子,满脸怒容。
“把弟兄们都叫来,咱们合计合计,干他一票!”左髭想了想说道。
“好!得叫这匹夫知道知道咱们的厉害!”管亥点头道。
随后,下曲阳的黄巾头目们尽数来到议事厅。
此地原本是下曲阳县的县衙,城破之后便被左髭当作了议事厅。
“都说说吧,这仗该怎么打!”简单介绍完了情况后,左髭出言道。
“一群手下败将,直接揍他就得了!”
“不行!不能莽撞,大贤良师告诉咱们要多动脑子!”
“那你动动脑子吧,反正我不愿意动那玩意。”
“是,你都没脑子,拿什么动?”
“哎!你别瞎说啊,你给我滚!”
看着菜市场一般的议事厅,左髭皱眉道:“行了,都别絮叨了!”
“李饱苦,你有什么好法子?别藏着掖着了。”左髭说道。
“左帅,官军战前向来喜欢斗将。”李饱苦笑道。
“本帅有悍将管亥,斗将不是正中下怀么?”左髭听后顿时眼前一亮。
“左帅英明!”李饱苦奉承道。
“待管兄弟取胜,到时您下令冲锋,我军必将大获全胜!”李饱苦抚须道。
“你可愿替本帅出了这口恶气?”左髭将目光移向了管亥。
“此乃属下分内之事,这事便包在某身上,请左帅放心!”管亥立即表态道。
“好!那此事便这么定了。”左髭听后点了点头。
“明日一早,咱们出城搦战,管亥负责斗将,得胜后各部立即发起进攻!”左髭吩咐道。
“都别误杀了董卓,哪个将其生擒,本帅有重赏!”左髭接着说道。
“本帅要活剐了这匹夫!”左髭瞪着眼睛喝道。
“诺!”屋中的黄巾众人齐道。
……
且说率部杀入黄巾营地后,张辽一马当先冲锋在前。
手中秋水雁翎刀接连挥舞,但凡拦路的黄巾士兵尽数被其砍翻在地。
一众骑兵往来驰骋,肆意冲杀,不消片刻便将黄巾杀的哭爹喊娘,四下奔逃。
张辽顺利了“借”到了足额牲畜,又顺手割了几颗黄巾头目的脑袋,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率部离开。
逃过一劫的黄巾众人面面相觑,这么大阵势就为了抢点马牛羊?
“早知如此,先前官军派人来劝降的时候咱们就该答应,老老实实的献出牛羊,何苦折了这么多兄弟?”其中一个黄巾很是无语的说道。
“行了,眼下后悔也晚了,咱们赶紧去南阳投奔张帅吧!”另一个黄巾说道。
……
翌日,左髭麾下悍将管亥带着三万精兵出城,来到北军大营前搦战。
“将军,贼人又来叫阵了!”北军士兵前来禀报道。
“张角仗着人多欺负某也就算了,可这左髭凭什么来逞威风?”董卓听后勃然大怒。
“点齐兵马,某非要叫这厮知道知道某的厉害!”董卓下令道。
各营士兵集合完毕后,董卓气势汹汹的带着西凉诸将和北军众将来到了大营外。
“来将通名,本将戟下不死无名之鬼!”董卓拍马出阵,高声喝道。
“黄巾上将管亥是也!”骑着高头大马的管亥毫不示弱道。
“你便是那东中郎将董卓?”管亥问道。
“本将便是董卓!”董卓出言道。
“好叫你得知,此刀刀长一丈二,由上乘铁料锻造而成,削金断玉,无往不利!”管亥傲然道。
“我的闪雷标长九寸,口径……”
(不好意思串台了……)
(咱说声如雷快如电倒是不犯毛病,但4口径能是枪?那特么分明是炮!)
“你打不打?不打赶紧滚!谁有空听你介绍你那破刀!”董卓满脸不耐道。
“管某怕你不知自己死于何等兵刃之下,这才好心告知。”管亥听后摇了摇头。
“既是你一心寻死,那管某这便成全你!”说罢,管亥双腿一夹马腹,挥刀直取董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