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咋这么大火?”来到帐外,张宝顿时被惊呆了。
“属下说了这火救不成,可您还不信。”波才无奈道。
“这特么还救啥了,赶紧跑吧!”张宝急道。
见到火势后,张宝半点救火的想法都没有,这完全没有任何抢救价值啊!
有救火那闲工夫,还不如抓紧时间跑路呢!
“波才,你说咱们该往何处跑?”张宝问道。
“去黑山寻人公将军汇合,您以为如何?”波才想了想说道。
“黑山是个好去处,就这么定了!”张宝拍板道。
二人说话的功夫,高升、严政、黄邵、张闿、何仪、何曼等人先后率部来与张宝汇合。
在波才的建议下,张宝收拢残部,将各部黄巾士兵只留青壮,余下的皆命其向西突围。
而张宝则是带着选出来的青壮,在波才等人的护卫下径直向北方逃去。
借着强劲的东风,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弥漫之下,许多黄巾逃着逃着便被熏晕了过去。
“都是报应,都是报应啊!”弥留之际,一个黄巾营官惨笑连连。
“若不是当初我执意要烧死他们一家老小,或许今日也不会落得此等下场。”说罢,这营官艰难的拔出匕首来,抹了自己的脖子。
还有挣扎之力的黄巾们奋力朝火少的地方逃去,但黄巾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而火小的地方总归就那么多。
外加红了眼的黄巾们谁都不肯让谁,最终死于踩踏者不计其数。
……
皇甫嵩身着甲衣,倒提长枪,身后是五千蓄势待发的三河精骑。
“此乃盖世之战功,但亦是滔天之杀孽。”看着远处的大火,皇甫嵩叹道。
“其中功过,留与后人说。”皇甫嵩目视远方,口中喃喃道。
“主意是子阳出的,命令是老夫下的,火是文台放的,这场大火可牵扯了不少人啊!”
“倘若上天有好生之德,那便独罚我这土埋半截的老头子吧。”
“子阳他俩还年轻,尚能为汉室效力很多年呢!”话罢,皇甫嵩双目精光如龙,气势逼人。
……
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先逃跑的黄巾已经逃到了埋伏圈附近。
位于西方的朱儁是最早迎来“客人”的,毕竟从东到西是一条直线,慌不择路的黄巾贼们肯定会下意识的选择一条最短的路线逃跑。
说起来朱儁已经抵达此处许久了,来到野狼谷后朱儁命人清掉了附近的易燃物,要不然火烧过来就麻烦了!
野狼谷地势险要,只要守住谷口和两侧的高点即可,因此朱儁抓俘虏抓的很容易。
但朱儁没想到的是,逃出生天的黄巾士兵看到官军二话没说,直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直呼“愿降”。
收缴兵刃?得了吧,人家压根就没拿兵器往出跑,你收缴什么?
“将军,黄巾贼们怎么成了这幅模样?”一个营官疑惑道。
“估计是被烧的吧。”朱儁想了想说道。
朱儁南征北战多年,但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投降还这么高兴的,真是活久见。
“当心!”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声音突然传来。
朱儁周围的亲兵还以为有人突施冷箭,连忙用盾牌把朱儁给团团护住。
半天也没见到什么动静,亲兵们这才移开了盾牌。
原来一匹受惊的战马狂奔而来,适才那道声音是北军士兵在提醒黄巾降兵注意躲避。
即便如此,依旧有三名降兵被失控的战马撞的骨断筋折,其中一人当场毙命,另外两人倒地哀嚎不止。
“传本将命令,再有受惊的战马过来,直接放行,不必阻拦,注意躲避。”朱儁朗声道。
“诺!”副将拱手领命。
“还有,把降兵们押至谷口外侧统一看管。”朱儁接着说道。
“诺!”副将应声道。
……
曹老板镇守的南方却是没什么人“光顾”,守了许久曹老板只抓到了几条小鱼,大鱼一个也没见到。
“不说捉到张宝、波才等人,但总得擒个黄巾渠帅吧?这特么连个营官都见不到,真邪门!”曹老板嘟囔道。
曹老板所在的地方唤作红叶溪,但他没叫人在溪前布置埋伏,而是命部队在溪后设伏。
背水一战?
别扯了,这是埋伏人,顺风打逆风,不是走投无路不得不拼命!
再者说那红叶溪刚到膝盖,且水流平缓,打热了估计都得有士兵跳下去洗个澡!
“要不然带人去里面碰碰运气?”曹老板暗道。
但片刻后曹老板还是选择了坚守阵地,看着那浓烟滚滚的火海,曹老板实在是有些没底气进去。
……
而位于北方的刘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