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黄巾的猛攻下,乔治连且战且退都无法做到,只能带着幸存的十余名护卫横在妻女所在的马车前。
随着一个又一个护卫倒在地上,乔治暗叹一声,满脸无奈。
他和夫人一把年纪了死在此处倒是无妨,可两个女儿正值花季,乔治实在不想叫她俩落入贼人之手。
此时的乔治已是强弩之末,就连握剑的手都在不住颤抖。
但出于对女儿的爱,乔治咬牙硬撑,生怕黄巾越过防线。
“都这功夫了,还打肿脸充胖子呢?”葛乌讥讽道。
“我倒要看看你这老匹夫能顽抗到几时!”另一个黄巾营官喝道。
“放肆!”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从不远处传来。
“怎么跟我岳丈说话呢?活腻歪了么?”拍马赶至的肖鳌怒斥道。
“大哥教训的是,小的上头了,大哥莫怪!”黄巾营官赔笑道。
“以后都注意着点,再敢对我岳丈不敬,当心你们的脑袋!”肖鳌喝道。
“我等记下了!”以葛乌为首的众黄巾营官立即表态道。
“岳丈,您便别挣扎了,今后小婿肯定好好孝敬您!”肖鳌嬉皮笑脸的说道。
“放屁!你这贼子休想得逞!”乔治被气的爆了粗口。
“啧啧,我这老泰山的火气还真不小。”肖鳌冲着黄巾营官们笑道。
“两位小娘子,在马车里乖乖等着为夫!”肖鳌吹着口哨,面露得意。
“老泰山,您便别挣扎了。”说罢,肖鳌冲着乔治挑了挑眉。
“我肖鳌把话给你撂在这,今个儿但凡你能逃出生天,我肖鳌当场把脑袋揪下来给你当夜壶!”肖鳌猖狂无比,脸上写满了“小人得志”四个字。
“我呸!用你的脑袋当夜壶老夫都嫌脏!”乔治怒道。
“好好好,那咱就不用,您可莫要动怒啊,哈哈!”肖鳌不以为意,依旧保持着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
“是谁的裤带没勒紧,把你这么个玩意漏出来了?”
正当肖鳌得意之际,不远处传来的声音顿时叫他跟吃了老鼠屎一样难受。
“何人在此口出狂言?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面色铁青的肖鳌喝问道。
“将死之人不必多言。”魁梧汉子持刀大步向前。
这魁梧无比的汉子姓周名泰,另一个使枪的汉子唤作蒋钦,二人乃是江上的水贼头目,手下有着百号弟兄。
近来黄巾猖獗,江上的客商和行人都是少之又少,周泰他们只得来到岸上讨生活。
“连匹战马都没有,也敢上前讨死?”肖鳌倒提长刀,冲着周泰迎了过去。
“我去会会这伙贼人,兄弟你去救人。”周泰交待了一声,提刀直取肖鳌。
“诺!”蒋钦点头道。
说罢,蒋钦带着部众一拥而上截住了黄巾贼厮杀。
乔治趁机退出战团,翻身下马瘫坐在地,大口的喘着粗气。
“多谢好汉出手相助!”平复片刻后,乔治扯着嗓子喊道。
“举手之劳,不必言谢,闲话待会再叙,我先把这群狗贼杀尽了!”蒋钦出言道。
“夫人,女儿,咱们得救了!”来到马车旁,乔治激动的说道。
“此乃天佑。”马车中的乔夫人喃喃道。
大小乔姐妹亦是松了口气,随即缓缓放下了事先准备好的毒药。
……
肖鳌骑马,周泰步行,四条腿肯定要比两条腿的跑得快。
因此肖鳌借助马势率先出刀,自上而下的斜着劈向周泰。
不料周泰闪身一避,紧接着横刀砍向了肖鳌战马的前腿。
肖鳌一刀劈空,在惯性之下完全来不及调转马头,因此被周泰砍了个正着。
只听战马一声长嘶,被砍断前蹄的战马长嘶一声,随即把肖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肖鳌被战马砸在身下,摔的头晕眼花,兵刃亦是脱了手,怎一个凄惨了得?
周泰快步向前,一刀劈向了肖鳌的脑袋。
此刻的肖鳌被战马结结实实的压在身下,正眼冒金星头发懵呢,直至寒光闪烁的兵刃到了身前他才发现。
肖鳌惊恐万分,急欲挣扎,但周泰手中的大刀却是精准无误的划过了肖鳌的脖子。
伴随着一股污血,肖鳌尸首分离,生机断绝。
“为大哥报仇!”葛乌见后高呼道。
葛乌单纯的认为周泰斩了肖鳌是运气使然,因而他想借此机会立威上位。
本身葛乌在这伙黄巾里便是首脑级人物,倘若能手刃仇敌替肖鳌报仇雪恨,他接替肖鳌的位置便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与葛乌抱着同样心理的黄巾营官不在少数,因此一时间有近十名营官冲向了周泰。
“真把老子当泥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