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日后新妇需要回门。
虽然连穗岁不是很想,但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带上沈以峤帮忙准备的回门礼,带着桑承桉回到了连家。
出人意料的是,司瑾和连玉笙居然也在。
呲。
晦气!
连穗岁暗自吐槽,但表面依旧保持着礼貌。
“今儿什么风,把您二位吹来了?”
“姐姐这是什么话,我也是连家女儿,回来看看娘亲不也很正常。”
“闹得连家丢脸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是连家的女儿?”连穗岁也不惯着她。
连玉笙被哽的无话可说。
“连穗岁,你什么意思!”连玉寒义愤填膺。
“这就是你对大姐的态度?连家教养就这样的?”连穗岁说这话的时候特意看向了裴珠,“连夫人连个孩子都教不好,传出去也挺丢连家的脸。”
“连玉寒,你给我闭嘴!”裴珠瞪了眼自己的儿子。
连玉寒很委屈,明明连穗岁才是外人,怎么没有人帮自己!
连永出来做和事佬:“好啦,今天穗岁回门,不说这些不开心的。”
连穗岁自然是给连永这个面子的,还是要遵守一下所谓的孝道,毕竟连永明面上还是自己的父亲。
司瑾假意关心的开口道:“姐夫既然已经成家了,打算何时立业啊?”
“我夫君身体不好,暂时不考虑。”
“大姐这话说的,有桑大将军在,还怕找不到一个闲职?”
连穗岁有些小骄傲的说道:“我夫君我心疼,再说了我又不是养不起。”
桑承桉只是抿唇一笑喝了口茶。
司瑾今日特意带着连玉笙来连家不过是想来探探桑承桉的底。
可谁曾想桑承桉除了进门打了声招呼,后面口都不开了,全被连穗岁堵回来了。
司瑾那个气啊,这让他回去怎么跟父亲说?
父亲已经对自己很失望了,必须要做成点什么
不能让个庶子这么得意了!
“大姐,你这就不对了,这要是传出去,姐夫岂不是成了个靠媳妇的没用男人?想必姐夫也不会愿意的。”
“夫人开心就好,我很愿意的。”桑承桉放下茶杯。
司瑾如鲠在喉。
行,你们夫妻同心。
连永整个人如坐针毡,只祈求着任何一方赶紧提议回家!
连家没什么好待的,赶紧各回各家吧!!!
都是一群大爷!真不想伺候了!
连穗岁也懒得同他们虚与委蛇,一杯茶喝的差不多了就找了借口起身离开。
连永松了口气,总算结束了!
连穗岁和桑承桉坐上马车,前往了一家布庄。
之前给沈以峤做的香包她很喜欢,连穗岁打算给她多做些,顺便也做些给公爹和自家夫君。
这次打算做得更精致些,这样他们就可以戴在身上当配饰了。家里的布料总觉得差点意思,所以决定来布庄看看。
两人来到了京城里最大的布庄。
连穗岁目标明确,很快选好了要用的布料。
桑承桉看着连穗岁选的素色布匹有些与疑问。
“这些就可以了吗?不需要看些绣花或者扎染的布匹吗?”
连穗岁摇了摇头:“有些染料用的材料可能会和药材有冲突,以防万一还是买素色的回去找兰苕绣点小花样就好!兰苕女红可厉害了!”
桑承桉这才明白了连穗岁为何会对家里的布料不满意了,毕竟家里确实没有素色布匹。
“夫人!”
一阵惊呼,吸引了布庄所有人的注意。
只见一位妇人忽然昏倒在了地上,一旁的丫鬟惊恐万分想要晃醒她。
连穗岁眉头紧皱立马制止了。
“先别动她。”
连穗岁蹲下身,给妇人把了把脉。
“这位夫人会医术?”丫鬟小心翼翼的问道。
“放心,我家夫人医术很是厉害!”桑承桉语气非常自豪!
连穗岁从袖子里拿出自己随身带着的针灸,看向了布庄的老板。
“掌柜的,能借个火吗?”
布庄掌柜点了点头,连忙让人点了根蜡烛送过去。
桑承桉帮忙举着烛台,连穗岁拿出一根银针烧了烧,开始给妇人扎针。
扎了十多根针后,妇人一个吸气醒了过来。
连穗岁按住妇人的肩膀:“先别乱动!”
妇人虽然还没有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但还是照做了。
连穗岁又给妇人把了把脉,眉头才算舒展开来。
拔掉扎在妇人身上的针后把人扶起来了。
妇人站稳后冲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