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女人充其量就是一个贵重点的花瓶!”周雅琳终于有机会扬眉吐气一把。
“哼,得意什么?我知道的你也未必知道!”丁思萱嘴上这么说着,心底却很沮丧。
为什么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林尘要问这种问题?哼!果然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输了就是输了,丁小姐还是乖乖回家当你的大小姐吧。”
“急什么?他又没说一局定胜负。
怎么?你怕了?”
“我确实害怕,害怕你太难堪!”林尘听的那叫一个胆战心惊,这你来我往针锋相对的可真是听得他心惊肉跳!“第二个问题,三个人中有亲戚关系是哪两位?他们是什么关系?”
“尧和舜,他们是翁婿关系。
尧的两个女儿,长女娥皇,次女女英,姐妹都嫁给了舜。
他们夫妻三人还有一段感人的爱情故事。
舜到南方巡视,死在苍梧。
二女前去寻夫,得知舜已死,抱竹痛哭,泪尽而死,泪染青竹,因此称湘妃竹。”
“这我也知道。”
“知道你怎么不说?”
“湘妃竹常被用来做扇子,算是饰品中另辟蹊径的猎奇之物,我当然知道。”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林尘连忙制止,“那你们知道
这个故事的精髓所在吗?”丁思萱摇摇头,“那个女人,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你倒是回答啊。”
周雅琳眉头微皱,“我不知道,你要是知道算你赢!”
“不知道你嘚瑟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们扯平了。”
“三哥,到底什么意思?”
“我给你提个醒,舜有几个老婆?”
“两个,有什么问题吗?”
“对啊,两个,没问题啊!”林尘笑意盈盈,“你们两个何必争来斗去的?学习一下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矛盾不就迎刃而解了?”
“林尘!你想死吗?”丁思萱心头怒火熊熊燃烧,这个贪得无厌的混蛋竟然想不行,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涨涨记性!一旁的周雅琳则截然相反,小脸煞白,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
林尘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个时候瞎开什么玩笑!就算是心里话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不是?他略一思索,心中有了决断,将杯中酒斟满端了起来,“琳琳,三哥玩笑开大了跟你赔个不是,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接着倒满,“这一杯感谢这几日的收留之恩,日后定当厚报!”周雅琳不哭了,呆呆的看着林尘,“三哥,你什么意思
?”
“实话实说,今天找你本来就是想跟你道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三哥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以后恐怕不能照顾你了。
这一杯,赠离别!”林尘心底喟叹,这番话终于说了出来,可心里怎么那么难受?周雅琳擦干眼泪神色恢复平静,语气清冷惹人心疼,“我明白了,三哥,不,林尘,你要好好的,别受委屈,别为其他女人出头,别再回来。”
周雅琳说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坠了一地。
一旁的丁思萱心生不忍,但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没有开口。
周雅琳说完伸手擦干泪痕,站起身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却在转角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的这么伤心,明明才认识几天时间。
林尘将剩下的酒一干而尽后开口,“丁小姐,我喝了酒可能得麻烦你自己开车了。”
“那你呢?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麻烦了,我想走走。”
林尘伸手摸了摸口袋,金色雀不见了!于是掏出钥匙,“诺,你的钥匙,先帮我保管几天。
等我找到金丝雀再来换。”
丁思萱没有接,“你拿着吧,晚上要是没地方休息也好有个去处。
”
林尘没有推脱,接过钥匙转身离开。
他心里有点乱,道理他都明白,为了周雅琳的安全,必须如此。
可总觉得对周雅琳有所亏欠,决定继续喝两杯,于是打车直奔醉一回。
林尘长驱直入,进门直奔二楼。
“什么人?谁让你上来的?”楼门口新换的保镖伸手阻拦。
“闭嘴!林老大不认识吗?赶紧道歉!”之前被林尘修理过的高红旗立刻跳出来教训道。
傻子都看得出来林尘心情不好,这时候找他的麻烦还不如直接从天台跳下去来的痛快。
“对不起,林老大。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王老虎呢?”
“老板今天有事儿,好像是出去接人了。
您放心,老板早就吩咐过了您就把这里当自己家。”
“那我就不客气了,30年的茅台先来一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