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把他的三儿子骗了过来,抽了他几管血。从基因组合上看,他倒是地球本地人。”阿穆德马克说。
“那有啥用。颛顼管事儿的时候,不也是用了地球人的身体骗了我们吗?要不是我们大意了,恐怕还不至于输得这么惨,几千年都抬不起头。”阿蒙神不屑的撇了撇嘴儿。
“你总是抬高对手,贬低自己。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让那个陈长生来,咱们面对面详谈。他什么身份来历,不就清楚了?”阿穆德马克吼道。
“你心可真大。如果那个姓陈的人王真的是上面的对头派来的,你想怎么办?跪地上给他磕几个,然后装猫咪当他的宠物吗?”
“那你说咋整?我是没有招了,好几千年了,从来没活的像这时候憋屈。实在不行,咱们就和他再打一架,反正早晚都是死。”阿穆德马克有些烦躁了。
“嚓,一唠正事儿你就开始跟我耍。你这么整,那些火星杂种可是高兴了。”
“不行,咱们再主动点儿,再给那个姓陈的人王去个电话,问问情况?”阿穆德马克也没办法了。
“你这个狮子脑袋就是不行。还主动给人家打电话,咱们要是主动给他发信息,那姓陈的就更拿咱们不识数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对。我不和你唠了。你爱咋地咋地。我不管了。我就想弄死那个小黑人国王,玛德。现在就连奴隶都敢给我使脸色了。不治治不行!”阿穆德马克想要下线。
“你先等等,咱们先缕缕,大凉帝国是不是先去的阿克苏姆?”阿蒙神急忙叫住狮头怪物。
“好像是。但我也没细问。伤心之地,不愿意重提。”阿姆德马克说。
“嚓,你这心理素质,咋在努比亚混成神的?是,咱们的主人在那地方败给颛顼了。不过后来,咱们不是也把颛顼在大西州的军事基地给毁了吗?现在人族都还处于啥也不懂的时期。严格说,咱们是打了个平手,那怎么就不能提那地方了呢?”阿蒙神说。
“行,行,你说的都对,行了吧。我现在就找人去问。”阿穆德马克不耐烦的说。
“问啥,虎啊?你这狮子脑袋是真够呛。你一问,人家不就知道你想干啥了吗?咱们不会推断吗?”
“我嚓,”阿穆德马克爆了句粗口,不打算说了。
“你看,如果大凉人先去了阿克苏姆,那目的就很明显了。他们是去昆仑墟找太空电梯去了。之后,他们又干啥了?先去了努比亚,然后又占了吉布提。这么做的目的是啥,那不就是他们在阿克苏姆那里发现啥了吗?然后想把咱们一网打尽”
“照你这么说,咱们还没活路了呢!那不如就直接和他们干一仗,来个鱼死网破得了。我也在这里待够了,死热死热的。”
“你看,你说的简单。如果能干,我还和你商量个屁,问题是,我估摸着咱俩一起上,都不一定打得过人家。”
“得,大哥,我可不和你绕弯子了。我聊不过你。你直接说你想干啥,我配合你就得了。”阿穆德马克无奈的搔着脑袋说。
十八年后才能长大成人。
反正自己也是在这世上转一圈就走,这具躯壳就将就着用吧。
适应了好一阵,王守一才站起来,试着操控着自己这具躯体。
从面容上看,这个和他同名的男人应该三十几岁,衣裳很破很脏,身边还散落着一个背篓,里面是些野生药材,看样子他是附近采山的居民。
还行,这人虽然看起来很穷,但至少应该还有屋,自己不至于露宿街头了。
这时,王守一摸到衣服兜里有一张非金非木的小卡片。
“身份证是什么东西?”
他瞧了一眼上面的照片,接着又看下面的文字和数字。接着恍然大悟。这东西和过去的“名刺”差不多。
只是,上面的年份他有些搞不懂。在他的记忆中,现在应该是道历4705年4月8日, 也就是戊子年己巳月戌申日,可是这串阿拉伯数字但这也难不住王守一。他很快推算出这种新的历法的算式。
如此算来,这个王守一才二十六岁,可这身体怎么像五六十岁的状态?特别是肾,虚得要命。自己用这副躯体修炼,如何能达到坎离相交,诞出元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