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士吉一等人的裤子被苏启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拔了下来。
遮羞布不在,那么就是无理的大吵大闹。
因为这已经触及到了他们的痛点。
马山炮他们一行人也幡然醒悟了过来。
一个人站出来说:“我说下面那些房子是干嘛的呢 ”
“我们过来开会,只能坐专用电梯,直达顶楼,我还以为这是商会里面的特殊待遇。”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苏启笑着说:“下面房子是市政府当年为了支持中海商会,特别拨款过来建的。”
“只不过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市政府的管理上存在了一些漏洞。”
“并没有再过来清点这栋小楼资产,于是就这栋小楼里面就生了一窝子的老鼠。”
“他们试图占为已有。”
沈士吉怒不可及,浑身发抖的指着苏启说:“苏启你太混蛋!”
“外面的人都怕你,但我告诉你,我沈士吉就是个不信邪的主!”
“我就不相信你能够在这个城市里面一手遮天!”
苏启台上摇了摇头说:“你说错了,我从未想过要在这个城市里面一手遮天。”
“我也没有这个本事,你别给我带高帽子。”
“还有,你们这些当
中所有人的资料,我手上都有一份。”
“你们曾经是这个城市里面的佼佼者,确实撑起过这个城市的商业架构。”
“只不过可惜,我查了又查,实在没有查到你们任何一个人这些年来有做过什么好事。”
“对外捐赠为零,对内,还无尽的挥霍着市政府扶持你们的资源。”
“即便是这样,你们在商界也没有走多远,自己本身的产业没几年就在不思进取中灭亡。”
“一直到现在,霸占着这栋小楼,试图通过这栋小楼的租金来养老。”
“你们之前来跟我谈资历,谈贡献?”
“别说我不尊老,是真的很想再次问你们一句,你们有脸吗?”
“敢不敢还不要脸一点。”
砰的一下,一双布鞋的形成了一道抛物线冲向了苏启。
不过马山炮眼疾手快,很快的就给苏启挡开。
沈士吉在下面彻底撕破了脸皮,身上那种伪装出来的正义凌然消失不见。
破口大骂:“嚣张,实在太嚣张了!”
“难怪外面的人都说你为人狂妄自大,嚣张无度!”
“真以为中海是你说了算吗!”
“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老一辈的资源!苏启,你将要为今天的
话而付出巨大的代价!”
说着气冲冲的冲了出去,一副我要打电话叫人过来整你势头。
另外十几个老头,原本在苏启面前已经有了退开的心思。
但一看为头的沈士吉居然一点都不怂蛋,他们也马上来了精神。
个个在下面指着苏启吐沫横飞。
“年轻人,嚣张是会有后果的!”
‘你在外面这么嚣张,你爸妈知道吗,难道你没有爹娘教的?”
“我这一路走来,见了太多年轻人一夜之间崛起,但数十年走下来,那些曾经名动商界的青年们早就消失不见。”
“等着后果降临吧。”
十几个老头气呼呼跟在了沈士吉的身后。
一副苏启真要大难来临 的样子。
弄的马山炮也信以为真,旁边开口说:“沈士吉是中海第一批下海的商人 。”
“当年有不少的中海老领导跟他关系很不错,苏启,这人不会真的闹出点什么浪花出来吧 。”
江飞也一脸凝重的开口说:“这些老头是真让人头疼,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过。”
苏启望着江飞说:“飞哥,你先把脸上的那个鞋印给擦了。”
“你现在这样子,要是传回到长洲道上,只怕要引
起不小的轰动。”
江飞一脸尴尬,赶紧从裤兜里掏出了的纸巾。
擦了后开口说:“我干他娘的,我今天早上还只是刚刚走进来这个会场就被他们给围攻了。”
“一辈子都没有这么憋屈过,打了吧,又怕给自己打回来了一个祖宗,还要给他当孙子养老送终。”
苏启开口说:“不动手,那就打嘴炮啊。”
“你看他们十几个老头,还不是被我一个嘴炮打出去,给全气走了。”
江飞顿了下,凝重的说:“我是中海诗社 的会长,是文人。”
马山炮也开口说:“对,君子动手不动口。”
苏启一阵头痛:“我说两位老哥,我跟你们说东,你们就跟我说西。”
“我跟你说西吧,你又跟我讲东方不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