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回学校的时候,心情很好,除了鸭脖,她还给宋采薇买了许多零食。
采薇简直直呼它为“恩人”。
何慕:“呐,吃吧吃吧,小吃货。”
采薇接过零食,“咦?你干嘛去了,怎么出去一趟这么高兴?”
何慕就把祁云照帮她离婚的事情说了,采薇一遍啃着鸭脖,一边竖起大拇指,“真帅!”
何慕说:“晚点我得回家一趟,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爸妈。”
她伸了个懒腰,“哎呀,这下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采薇也连连祝贺她,“祝贺你终于脱离苦海,恢复自由之身,按理说应该庆祝一下,出去撸撸串喝喝小酒。”
何慕说:“行,没问题,我先回家,晚点联系你。”
何慕回家把离婚证摆在她爸妈面前的时候,何江海和文艺芳还一度有些不敢相信。
文艺芳拿过仔细看了起来,何江海则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啊,我知道你为了这个家受苦了,也知道你很想和那个姓冷的早点离婚,以后再无半点瓜葛,更怕爸爸妈妈为你的事担心。”
“但是小慕,你不能为了消除我闷的担心而去办个假证啊?”
何慕:“哈??”
何江海说:“先不说以冷钦平的性子他断不会这么轻易离婚,就是这离婚冷静期怎么着也得一个月吧?一看你就没好好做功课,不知道还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这回事吧?”
“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你早日跟那姓冷的离婚的。”
转而又问文艺芳,“你看出什么名堂没?”
文艺芳摇头,“我哪能看出来呀,我又没领过这东西。”
何慕:“( ̄?? ̄)”她的妈妈在说些什么?
何江海拿过来又看了看,结果发现他也一样没领过这个东西,认不得真假。
何慕这才说话:“爸妈,这是真的。”
于是她又将事情跟她爸妈讲了一遍。
“什么?祁云照?”何江海与文艺芳两人对视了一眼。
何江海:“女儿,你听爸爸说,你离那个姓祁的远一点。”
何慕:“怎么了?为什么?”
文艺芳小心翼翼地说:“他有精神病,发起疯来会杀人的,到时候杀了人还不用坐牢,再加上他家有钱,他想杀谁就杀谁,可怕的很!”
“所以我们最好还是离他远点,听话,啊!”
何慕拿下咬在嘴角的筷子,“可是,我觉得他好像不是坏人……”
“哎呀,女儿你还小。”何江海说:“他就是骗你这种单纯的好孩子呢,反正你听爸妈的,别跟他来往。”
“哦。”何慕不知该作何解释,只能先答应何江海。
冬去春来,春回大地,天气也渐渐暖和了起来。
晚上躺在床上,何慕有些睡不着,她从抽屉里又拿出离婚证,打开看着自己的照片。
笑的很灿烂。
又想起那个时候结婚证上的照片,她难过的都快哭了出来。
那是她到冷家的第一天,冷钦平也是请人上门为她们办的结婚证。
证件拿到手的时候,她只看了一眼就扔进了抽屉里锁了起来。
那个时候她还狠狠哭了一场,感叹自己命苦,年纪轻轻还没看过祖国的大好山河,就要嫁给一个老男人冲喜了。
后来几天,冷钦平对她还算客气,她才缓和了一点。
如今再看看已经换了的离婚证,短短八个月的时光,竟然如梦一场。
越看越高兴,最后竟握着离婚证沉沉睡去。
再次见到薄湛是一个月后了。
薄湛的胳膊彻底好了,是他来找的何慕。
何慕很忙,除了上课还要练舞蹈,她过得忙碌而充实。
当她在学校看到薄湛的时候还挺惊讶,“你怎么在这儿?这么巧。”她的声音里透露着惊喜。
“不巧,我是专门来找你的。”薄湛立于她三米处,高大的身躯挡住大半阳光。
何慕满眼的好奇,“找我?”
“你离婚了怎么没跟我说?”薄湛问她。
何慕一拍脑袋,糟糕,忘记了,那个时候他在老宅养伤,她就给忘了,看他这样子,是生气了?
“那个……真是不好意思。”
“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薄湛开口,语气仍然很平静。
暴风雨前的宁静?何慕心底猜测。
也是,要是她答应了帮别人做一件事,那个人自己做了却还不给她说,让她白忙一场,她也会很生气。
“啊,好呀,我们去校门外的奶茶店吧,呃、或者咖啡厅也行。”
薄湛道,“不用,就奶茶店。”
想了想他又说:“要安静一点的地方。”
何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