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刘香娘被自己卡的咳了好几声,杜新和杜山风都跑过去看她。
瞅着这一家子和谐友爱的场面,窦凌霄还是很触动的。
杜家逃荒来的,没田没地没家,可他们没有放弃自己,依旧用团结友爱和勤劳的双手换来了如今的好生活。
窦凌霄对于这种深处困境也绝不低头的人,向来是极其敬佩的。
她也走上前打起招呼:“刘婶子,还记得我吧?咱们在我五爷家见过的。”
肯定记得啊,虽然在窦凌霄的印象里俩人就见了一面儿,可刘香娘却是实打实的偷偷看过她两三回呢。
此刻,小姑娘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比天上的月光还要柔和,她停了咳嗽,也笑着说:
“记得记得。”
“嗯嗯,刘婶子记忆力真不错。
今儿我是来给你看腿的。”
刘香娘不想给男大夫看,杜新请来了女大夫,她想着儿子的孝心,面上的笑意又更深了。
这会子啊,她看向儿子的神色也没有任何嫌弃,只有浓浓的欣慰和满足。
她和善的看着窦凌霄:“诶诶,好,咱们进屋看腿。”
不多会儿,刘香娘就被扶进了屋里坐下,窦凌霄把三盏油灯都放在了小桌上,最大限度保证光源明亮。
她迎着光细细检查发肿的膝盖,又轻轻的在各处按了按。
这情况就是典型的风湿病,跟她猜想的别无二致,心里有答案后,她便立刻开始动手诊治。
窦凌霄打开药箱取出了酒精棉,又铺开了长长的一排银针。
杜新瞧着那闪着银光的针尖儿,没来由的心头一慌,他神色严峻的盯着窦凌霄的手,担忧的小声询问:
“窦姑娘,我娘的腿是不是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