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趴:‘给你镇着,睡吧’墨非伸手搂着它呼噜了两把:“行啊,长大了懂事了。”一条缝翻出肚皮用脑袋蹭他:‘啥味道难闻死了’墨非抬起胳膊看了眼绷带:“药膏的味道吧。”冻伤很两极分化,要么严重得断手断脚,要么还能治。按他的冻伤程度,其实伤好了也会留一些疤痕,可是尼古拉知道墨非的职业,很干脆的砸钱给他用最好的药,并且保证但凡有一点伤痕留下,他都负责修复。这让墨非怎么评价这个人呢?太复杂了,或者说每个人都这么复杂,只不过尼古拉复杂得更具象,具象得又有些抽象。直到现在墨非都没有完全懂他。完全剥离的感情的人算不上人,那尼古拉算是没得感情吗?这些墨非都不知道,但是他觉得如果把尼古拉拍成一部电影,应该会很精彩吧。有机会再找他要授权,嗯,就这么定了。墨非翻了个身,在一条缝的呼噜声中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