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要是走出帐篷肯定扛不了零下三十多度的风。和炸弹篝火待在同一个帐篷里,娜塔丽还是保持着镇定。她和墨非对上了视线,眨眨眼,又扯了扯嘴角。表情没有声音,但那个意思传达到了。要搞事情。娜塔丽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她双肩微微动作着,墨非也心领神会了。他忽然和白天聊起来了。就用中文,聊一些寓言故事和成语故事。听得白天满脸懵。他中文很不错,用不着科普这个吧。守着帐篷的那两个人没学过中文,一脸不知所云地看着他们。他们大概在想这俩人用加密语言说什么计划呢,还背着他们,别是在讨论啥坏事吧。在两人分神的空档,娜塔丽抓着自己的拇指用力一掰,骨头脱臼的声音被风声和墨非的声音盖住。拇指脱臼之后原来结结实实绑住娜塔丽的绳索就显得松了一下,她咬着牙一点一点把手腕往外蹭。她脚上还绑着绳索,不过现在能挣脱一些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