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怎么突然间一惊一乍的,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几个刑房衙役突然围上来关心沈七的身体。
沈七刚才的一举一动吸引了他们的注意,脸色一阵狂喜一阵失落,以为大人是不是着魔了。
“我没事!”沈七摆了摆手。
一个肥胖的衙役说道:“不,大人,我感觉你有事!”
接着,肥胖衙役露出猥琐的笑容,“大人,咱们何不去青楼玩一玩,放松一下心情,你已经好久没去过了,我感觉你是因为最近斩妖魔的压力太大了,心理健康出现了一定的问题!”
其他衙役附和的点点头,看着大人最近这几天领的赏银越来越多了,也不怎么花出去,心里着实痒痒。
纷纷要求一起出去团建,把这些银子花出去。
宋濂本来还在缓神之中,一听到这些酒囊饭袋想怂恿大人出去花天酒地。
立马就来了精神!
宋濂将他们通通都赶走,虽然是未入编的镇妖人,但也不是他们这些小衙役能招惹得了的,只能带着郁闷离开了。
“过两天跟我去一个地方,所以你这两天里什么任务也别做了,就搁在家里面休息,或者你随便练一下刀法也行!”
沈七交代宋濂一下。
宋濂看见他郑重的交代,大概的猜出可能要有事情发生了。
“放心吧,大人,我一定不会拖你的后腿的!”宋濂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又斗志昂扬。
到了傍晚,酉正放衙。
沈七正打算带着宋濂回去,突然衙门来了一大群人。
“爹,就是他,掰断了我三根手指头,打断了我一条腿!”
崔文龙坐着一个木制的轮椅出现在沈七的面前。
带着这么多人,显然是过来兴师问罪的。
“沈大人,你为何无缘无故对犬子大打出手!”
一个身穿上等丝绸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面色阴沉的看着沈七。
此人是崔文龙的爹崔云山,本县最大的地主,也是本县最大的富商。
宋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依旧选择的站在大人的面前,拿出了佩刀,警惕这些人冲上来!
沈七来到了崔云山的面前,撇了一下嘴。
“你还知道你儿子是犬啊?”
“你!”崔云山听懂沈七说什么,竟然骂他儿子是狗。
“爹,你看到了没有,沈大人真是好大的威风啊!”崔文龙痛哭了出来。
他在这么多人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了说,自己的手指和腿是如何被打断的。
他不就是经过菜市场卖猪肉的猪肉荣家门口,就被沈七如此非人般的对待。
“沈大人,我知道你现在是苍石县斩妖魔的大英雄,但你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啊!”
“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看上了猪肉荣的女儿,不容别的男人去玷污。”
“真是冤枉啊,我没有想着去打她的主意!”
崔文龙哭诉了起来。
“沈大人,青楼里面的女人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又要开始抢良家妇女了?”
在以前,苍石县所有人都知道沈七有多么的混蛋,好色到了就差滥用职权,强抢民女。
崔文龙也是好色之人,从来不相信浪子回头,狗改得了吃屎。
所以就编造了这个理由出来,去污蔑沈七。
当然这里面更重要的一点是,镇妖司不允许镇妖人随意对普通人出手。
崔文龙不认为沈七敢杀了他,于是就怂恿他爹过来,替他找回场子!
过来围观的群众一听,不约而同的看向沈七。
这几天里沈七没有去青楼,他们并没有很相信崔文龙的话,就没有急着去表达自己的想法。
“你胡说八道,沈大人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宋濂第一个就不乐意了。
崔文龙阴阳怪气的笑出来,“宋大人别这么说啊,你忘记了沈大人之前连妖也不除,天天去青楼,甚至还把自己的令牌,拿出来抵押换银子出来玩女人!”
“要不是我爹看见了,热心肠,主动的帮他赎回令牌,沈大人现在腰上那块令牌还在青楼那里呢!”
宋濂幽幽的看了沈七一眼,仿佛在说,大人,看你之前做的好事,现在想帮你说句好话,都不知从何说起。
“那又怎么样,如今大人已经把心思都放在了斩杀妖魔的方面上去,怎么可能还为了一个女人对你大打出手!”
“肯定是你,想要调戏哪个良家妇女,反而被大人给打了一顿,现在心有不服,反过来诬告!”
宋濂在几日之前,如果说出这样的话,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居然帮沈七说好话。
崔文龙被沈七这么一怼,倒是一瞬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