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一听张辉被缠住了,只是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说。
上了车,秦岳叮嘱徐望德开慢点。
趁着在路上的功夫,大体询问了一番患者的病情。
病人是丁金福的亲弟弟丁金禄,症状,和丁金福差不了多少。
一开始,只是全身乏力,肌肉僵硬,因为查不出病因,也就没当回事。
可后来,那种无力感却越来越强,浑身上下像是生了锈的螺丝一样,发病时连路都走不了。
丁家发现不对,不惜花费重金,开始四处求医。
可几年下来,也只能勉强查出病因而已,兄弟两的身子是越来越差。
不发病的时候,连走路都费劲,只要一发病,就会浑身僵硬,还会陷入昏迷,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两说!
要不然,以丁家的权势,也不会被折磨成这样,还依旧束手无策。
而这是一种罕见的家族遗传病,因为病例不多见,即便是国际上,也少有治疗成功的案例。
普通医院对这种病束手无策也很正常。
“能不能治,去了就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秦岳嘴角带着自信的笑容。
什么疑难杂症,不过是没找对人而已,要是早找到他头上,何必受这么多苦?
“小
神医,要不咱们开快点儿?我怕张院长会出事。”连续看了好几次手机,开车的徐望德忍不住开口了。
“别,别,还是慢点好。”后排的秦岳连连摆手。
车子仅仅开到六十多码,秦岳的脸色就有些发白。
急急往自己身上连续下了三根银针,这才好受了一些。
徐望德眯着眼睛,自然看出秦岳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几次欲言又止,还是没有开口询问。
毕竟秦岳医术过人,虽说医不自医,但徐望德也清楚自己的斤两,问了也是白问。
虽然心急火燎的,可徐望德不得不放慢车速。
和他想的一样,医院里,此时已经炸开了锅。
一群丁家家属,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堵在高档病房门口。
整个住院部,都充斥着叫骂声!
“你们这破医院,还有没有个能看病的?”
“我爸进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才几天,就给你们治成这样?”
“哼!今天要是治不好我舅舅的病,我就拆了这破医院!”
……
“诸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神医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马上就能到了。”张辉被人围在其中,狼狈无比。
他都忘了,自己是第几次说这话了。
“
神医,什么神医?我看你就是在拖延时间吧?”
“一帮子庸医,连个病都治不好,你们还穿什么白大褂?”
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上前两步,对着张辉啐了一口,说话那叫一个难听!
张辉沉着脸,牙齿咬得直响!
要不是这些是丁家的人,要不是怕事情闹大,他堂堂一院院长,还会怕几个刁民?
可现在,他只能先忍着,心里祈祷!
小师叔啊,你快点来吧!
……
秦岳从电梯里出来,就听到一阵子骂骂咧咧的声音。
徐望德跟在秦岳身边,脸色难看地都能滴出水来。
他也是一院的大夫,被骂成是庸医,他这颜面上实在是挂不住。
偏偏徐望德他们还不好开口反驳。
丁家兄弟的病,整个一院的相关科室,全都聚在一起做了会诊,结果还是束手无策,不然也不至于让院长亲自出面,求到秦岳头上。
事态紧急,徐望德只能眼巴巴看了眼秦岳。
知道丁金福的事,徐望德和张辉,把全部包票都押在了秦岳身上。
“让下,都让让……”
一手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徐望德在前面给秦岳开路。
紧跟在徐望德身后,秦岳两手插兜,一副老神在
在的样子。
正被一群人围在其中的张辉,一看到秦岳,脸上那个感动,差点没哭出来。
“小师叔,您可算是来了!”
拨开人群,张辉一把抓住秦岳的袖子,生怕秦岳跑了。
“小师叔?张院长,你说的那个神医,不会就是这个土包子吧?”
“操,蒙我们是吧?他要是神医,老子还是扁鹊转世,华佗传人呢。”
“呵呵……一个乡下的土包子,也敢找来丢人现眼,你们一院还真是没人了。”
张辉都没多说什么,他身后那帮丁家人,就在一边骂骂咧咧,冷嘲热讽。
徐望德情绪激动,他知道秦岳的能力,绝对是人不可貌相。
看着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