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汗珠从肌肤的表层渗出，凉风一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孙氏就这么被弃了吗？
她会攀咬她的姨娘吗？
“当年的事？”谢春华惊讶的问，“当年什么事？”
虞月妩的视线从井嬷嬷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王姨娘身上，见她没有反对，深吸一口气，重重的跪在地上。
“当年我在湖对岸，看到孙氏推五妹妹下水，等五妹妹沉下去，孙氏又将四妹妹推了下去。”
“什么？”谢宛如尖叫，“你为什么不早说！”
“当时母亲偏宠四妹，五妹妹被婢子欺负的没有立足之地，我只是一个庶女，我姨娘又不得宠，我根本不敢说。”
虞老夫人痛心道：“糊涂！糊涂！在越王府，你既然敢站出来证明娇娇没有害四丫头，又为何不回来同我与你母亲说清楚！”
“我……”虞月妩泪盈于框，怯弱的缩着身子，“四妹妹与段公子交好，我哪里敢乱说话，那日也是看五妹妹被骂狠了，才敢站出来说一句，祖母，您不知道我在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的儿，都是娘不好，是娘错怪了你！”谢宛如只觉得心如刀割，她这个做母亲的，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然要冤死她的孩子。
虞娇娇寒潭似的眸子，直直的盯着虞月妩拱起的背，都到了这个时候，还要保虞月媚？
虞月媚是不是被推下水的，她不知道，但欺负她的人，可不止虞家的奴仆，虞月妩几句话就想将她摘清，做梦！
“诱情的事……”
虞月妩紧张的伏在地上，等着虞娇娇的下文，她知道，自己的回答，虞娇娇肯定不是一百分的满意，但她真的已经尽力了。
她不能指认虞月媚，她不能害了她姨娘！
虞娇娇压抑着悲痛欲绝的哽咽，艰难的问她：“三姐姐是不是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