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他无权无势的为何会想着把淑澹从教坊司带走,还因此被人摆了一道。他呀除了有一副好皮囊之外,心地好像还不错之外就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了,简直是中看不中用。”
淑淳好像发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难以遮掩脸上的窃喜。汪直瞧出端倪,“不会想撮合他们吧。”
“什么撮合,他们本就两情相悦。不如这样我与打个赌,若是淑澹最后选择的是沈温,你们就得想陛下说情,放过淑澹。”
“原来你在这里等着我呢。我才不和你赌呢。他人的事与我无关。你自个看着办吧。好了,你可以走了,本厂公要闭目养神。”
淑淳站起身,“你还没说这药是什么?”
“我哪知晓,你自个吃不就知道了。”
“你!”
淑淳抓走药瓶,愤之夺门而出。
淑淳走后,汪直不禁发出自言道:“啧啧,和我斗还是太嫩了。不对,她是从什么时候从淑澹手里得到那迷药的?嗐,看来还是要我出马。” 汪直赶紧出发,去找周祎。
“喂喂,还睡呢!快醒醒,再不醒我可就不管你了!” 汪直不停推搡着还在熟睡的周祎。周祎被汪直粗鲁的动作搅醒,”大清早的,别吵。”
汪直可没耐心,直接拉周祎下凳,让他摔在地,周祎这次不醒都难。周祎一睁眼不见淑澹,四处张望,“淑澹人呢?是不是被人抓了?”
汪直双手叉腰道:“她自己离开的,去找她的亲人了。不用那么担心。我早就派人看着她呢,不会有事的。” 汪直凑近周祎的脸庞,“你是不是流鼻血了? ”
“是吗?可能是最近有些上火了。”
“你有多久没睡个好觉了?”
“我一直都睡得挺好的。”
“睡得好,你管这叫睡得好,周祎你是坐在凳子上趴着睡的。你要不要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德行,我平日可没亏待你,如今你和淑澹老是腻在一块,反倒更憔悴了。你再这样下去,信不信我把你关起来,好吃好喝地供着,让你哪儿都去不了。”
“你敢!”
“我有何不敢!你别忘了我衔比你高。你敢不听我的,我打到你听。”
“只是因昨日淑澹的亲人回京,无心睡下,才会导致休息不足,以后不会了。”
“还有以后呢?你以为你身体很好是不是,你忘了你的伤才刚好。”
“没忘,不就流鼻血这点小事吗。待会找马太医瞧瞧就是了,你火气这么大做什么?谁惹你了?”
“罢了罢了,本来是想与你商议淑澹的事,不过看来你还是好好地睡上一觉再说吧。我可不想再伺候你了。”
“都被你吵醒了,我怎么还睡得下,况且我担心淑澹。”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个吧。”
“没事。” 周祎看了眼床褥,“弄脏了。得换下,不能让淑澹瞧见。来搭把手。”
“不搭!不行,我得和淑澹说清楚,不能再让你如此劳累了,你这样子还不如回西厂呢。”
周祎没理会汪直,既然汪直不肯帮忙,那他就自己动手。汪直看他不如此执拗,只好搭把手。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要把事情搞得如此复杂呢,赶紧拜堂不就完事了,拖拖拉拉的,像什么话。你是要等到手的肥肉飞走了你才来后悔是吗?”
“你是不明白。我不希望淑澹为了我放弃她所拥有的,我希望她能与其他姑娘一样,是在亲人的祝福下完婚的。”
“啧,她都愿意嫁给你一个阉人了,还在乎这些。”
“她只不过是表面不在乎罢了。而且她嫁给我已经是委屈了,这是我唯一能为她的。”
“算我怕了你了,她们的事我来想办法,你给我好好休息。”
“不行,至少要让我先去找她,确保她无恙我才放心。”
“行行行,这好办。”
两人快手快脚地收拾,随后周祎也整理下仪容,去洗把脸,把血迹给清洗掉。
“你有何法子?淑澹在她们手上,我不想与她们起正面冲突。”
“要求真多,看来只能钻狗洞了。好在我已经事先命人凿了一个。”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在离开房门之际,汪直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粒药丸,说道:“先吃了它。” 说完便直接塞进了周祎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