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照真艳向周军卖萌撒娇时,周军却想也不想就闪身离开,直奔擂台而去,因为此情况紧急。
且说周军的“师姐”即“道侣”李媚上台后轻松赢下一场并顺便救了邓运娥,这原本是好事,却因李媚过于强势且当众挑衅场外观众,导致一直虎视眈眈的“邪佛淫僧”趁机发难,并直接上台挑战李媚。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女施主,小娘子,贫僧这厢有礼了,嘿嘿。”只见那身着大红袈裟的光头和尚一飞上擂台就急不可耐的双眼直冒精光,满脸淫笑地盯着两位美女,仿佛饿虎扑羊,涎水直流。
“你这和尚,怎的如此讨厌?不好好吃斋念佛,打坐参禅,跑来这里干嘛?莫非甘愿坠入红尘?”
李媚见这“淫僧”不顾双手合十就面露饥渴,便懒得给他好脸色看,于是威胁道:“和尚,识相就赶紧走,否则姑奶奶我一旦发起火来收不住手,便打到你跪地求饶!就算你家佛祖来了也保不了你!”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出家人不打诳语,二位女施主与我佛有缘,还是尽快皈依我佛,早登极乐,也免得坠入红尘,遭受永世轮回之苦厄,岂不妙哉?”话音一落,和尚开始敲击起“木鱼”并念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
无智亦无得。以无所得故,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罣碍,无罣碍故,无有恐怖, 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三世诸佛,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故说,‘般若波罗蜜多咒’,即说咒曰︰‘揭諦揭諦,波罗揭諦,波罗僧揭諦,菩提娑婆呵’。”
不知为何,就在这和尚镇定自若地敲击“木鱼”的瞬间,无论场内二女还是场外观众,全都感觉脑海一震,进而内心深处也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空谷回音”,再加上有经文洗脑,感觉昏沉中充满亢奋。
“怎么回事?我怎么有种心中异样的感觉,似乎看见虚空中出现万丈佛光,还映出了‘西天佛国’?”
只见那“西天佛国”矗立云端,梵音宝刹,到处僧侣,诸佛朝拜,万法归宗,唯有‘净光欢喜佛’端坐云床,与‘观世音菩萨’相拥而卧,却瞬间幻化成了‘欢喜明王’中的‘男尊’和‘女尊’交媾,发出金光四射。
早在太古时期的“封神大战”之前,这“净光欢喜佛”原本乃“截教二代弟子”中的“长耳定光仙”即“兔子精”并拜在“三清道尊”之一的“通天教主”门下,后来因“封神大战”导致“截教”覆灭而转投了“西方教”。
同时,“长耳定光仙”还将“通天教主”的“天道圣器”之一的“六魂幡”偷走并献给了“西方教主”即“接引道人”或曰“阿弥陀佛”作为“拜师礼”。于是,“阿弥陀佛”传给他八万四千“修真法门”之一的“欢喜禅法”。
此法必须要通过男女双修才能从“大欢喜”中得到“大超脱”,综合“空乐双运”与信仰之力可修成能净化一切的“寂灭佛光”,远比“亚圣”孔宣的“五色神光”厉害。因此,“欢喜禅”就这样传下来成为“密宗”。
“观世音菩萨”前世“妙善公主”乃“阐教十二金仙”之“慈航道人”,乃“三清道尊”之一“元始天尊”座下,其道场在普陀山落伽洞,与惧留孙、燃灯道人、文殊广法天尊、普贤真人等皆为阐教二代弟子。
“封神大战”后,他因种种原因与同门多人弃道崇佛,转投“西方教”,经千百世轮回化为“妙善”,即“女相”悟“众生相”,最终修成“千手观音相”,乃由大慈悲、大智慧、大无畏、大法力,能净化一切!
故在修真界中,多数修炼“欢喜禅”者,通常会把“信仰”和“崇拜”通过意念观想之道,凝聚成“净光欢喜佛”与“观世音菩萨”一起相拥交合,端坐莲台,通过男女双修来增长修为,提升法力,降妖除魔。
就在包括照真艳和周军等场外观众在内的所有人脑海中开始出现各种幻象之际,原本对那“贼和尚”不屑一顾的李媚开始变得双眼迷离起来,甚至连盘膝打坐的邓运娥也突然扬起俏脸,满是期待。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二位女施主,赶紧皈依我佛,即可享受‘大欢喜’与‘大超脱’。”话音一落,那“贼和尚”便突然停敲打手中的“木鱼”,而是轻车熟路地揭下披在身上的大红袈裟,向前一扔罩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袈裟伏魔,皈依我佛!”话音一落,便双手合十地嘀嘀咕咕起来,显然是在念动某种密咒,而李媚和邓运娥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