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风放下手中的东西,带着叶小五出去了。
时怡把干得热火朝天的小花喊过来:
“小花,你大名叫什么?”
“就叫小花,我爹叫吴刚,他说女孩不用有名字。”小花说着,落寞地低下了头。
“我给你起个名字,这样生意做起来,也好听。你就随我姓,叫时晓花。以后和人做生意,就介绍自己,我姓时,时晓花,春晓的晓,开花的花。记住了没?”
“记住了,我姓时,时晓花,春晓的晓,开花的花。”小花笑得无比灿烂。
“我和姑爷有事出去几天,作坊就交给你了。这些辣椒做完,先等一等。方子只你一人知道,记住谁都不能讲!”时怡细细嘱咐她。
“小姐,你放心去吧!”
摸了摸她慢慢变光滑的脸,时怡又给她塞了一瓶大宝,然后疾步出了房门。
回卧室更衣,叶凌风已经在等她了。快速换好衣服,三人驾马,急匆匆出了门。
叶小五说,早上他们巡山的时候,在山下发现了两人,他们在当初叶四给时朵盛传递消息的那棵树周围,四处张望观察,还做记号。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没有声张。只躲在暗处隐蔽,听两人提到了“上面,大人,王爷,死了……”这些字眼。
马背上的时怡和叶凌风对视了一眼,神情凝重。
到了山下,隐在暗处的哨位立刻一级一级往山上传了消息。
看到黑骑如今越发的训练有素,两人心里甚是欣慰。
到了山上,叶凌风迅速召集各队队长过来开会。
消息迅速汇总。
当初叶四传递消息的那棵树,从事发后,叶小五就安排人日夜监视。后来发现没什么问题,就把人撤了。
没想到,还是出事了。
不过那两人在周围勘察了一圈,做了标记,就离开了。
叶小五安排人追踪他们去了,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这一事件给他们敲响了警钟,也让近期有些沾沾自喜,骄傲自满的队伍开始警醒,开始反思。
看来,设置一些反侦察措施也是势在必行了。
营地里,紧锣密鼓地开始对各个训练场地进行伪装,侦察哨、流动哨和暗哨多放出去了两百米。
进行反跟踪的战士也回来了,来大帐汇报情况。
时怡定睛一看,来汇报的是个黑瘦的孩子,看着很是眼熟,仔细一看,原来这个黑瘦小子,竟然是当初走路都喘的小胖子王灿!
据他汇报,他们跟着那两个人,出了山,就骑上马疾驰而去。他们两人没有骑马,因为那样,目标太明显。
于是他们拐到与官道平行的林子里,还有田地里,使出在山上练出来的奔跑速度,一路跟着他们。
到了城郊,两人骑着马,进了一个大车店,就再也没有出来。
王灿爬上大车店旁边的一棵树上,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此时正值中午,大车店里人来人往,还有很多吃饭的客人。
院子里,停着很多大车,车上装得满满的,用蓬布盖着,也不知装的是什么。
王灿多了个心眼,他转到大车店的后墙,爬到墙头上看了一眼,没想到正巧看到他们追踪的那两人,他们进了柴房,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因为白天目标太过明显,两人不敢逗留,于是留下一人继续监视,王灿回山上汇报情况。
叶凌风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不错!先回去休息,晚上另有安排!”
被将军夸奖,王灿笑得跟个傻子似的,被他的肤色衬托,他那洁白的牙更显眼了。
把一切安顿好,叶凌风抱起时怡躺到床上去:“眯一会,晚上有得忙呢!”
时怡耍赖般搂着他的脖子:
“你陪我嘛!你不在,睡不着!”
叶凌风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真是拿你没办法!”
接着,也脱掉鞋子和外衫,躺到床上去了。
夜幕降临,林子里偶尔传来狼的叫声,风吹过,树叶也“哗啦啦”作响。
叶凌风带着一队黑骑,身穿夜行衣,静静地趴在绿屏山的入口。
他的观察哨早就在山外面了。
“嗷呜~”一声狼叫传来。
叶凌风咧了咧嘴角,是小黑的声音,他说有人来了!
很快,暗哨一层层传来消息:
来了三十人,全部身穿夜行衣,蒙面,各有武器,直奔绿屏山和雷公山两山交界处而来。
叶凌风想了想,指挥另一队黑骑,绕道去了对面的雷公山埋伏。
为了和敌人区别,叶凌风要求他们取下蒙面的布巾,换上黑骑的统一面具。
一旦相遇,或者发生正面冲突,没有面具的直接弄死!
树上的鸟儿扑棱扑棱飞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