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喊道。
“怎么了?”
“这是怎么回事?”
周围的人们议论纷纷。
“姜少诚,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陈志平从手提包里拿出了逮扑令。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可是刚从公安局把他接回来。”姜锦和不禁脸色苍白地问道,最近这些日子他都睡不了觉,每天想着二儿子呆在警察局里,所说没有公诉,也没有戴着刑具,只是因为那些住院的人不同意释放他,出于保护和保护,暂时让他住在警察局里,今天被保释出来,怎么现在又追来了。
“是呀!陈警官,我们早晨刚把少诚接了回来,你们怎么又修改过来了!”姜少华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在这个时间里,自己可不能再躲藏了,对于警察们的不请自来,他也是很迷糊。
“俺大叔,少华,你误会了,这次不是科创公司伤人事件?这次是前两个月的强奸伤人案件!”陈志平把手中的逮捕令交给姜少华,然后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可看清了,我们经过多次指纹比对,现在已经确切那天伤害金志琪的人就是姜少诚。”
“啊!”人群中突然有人摔倒。
“我的琪儿呀!”又传来了女人的痛哭。
此时的姜少诚已经面色苍白,浑身瘫软下来。
“你,真的是你吗?你这个不孝子!”姜锦和如雷轰顶,他哆嗦着再也站立不住,眼睛突然向上一翻,扬身栽倒。
“俺爸!”姜少华赶紧过去抱住了自己年迈的父亲,他呼喊着。
大厅内顿时乱了起来,来不及反应的人们不知道是走还是留,是劝阻还是逃避。
“快,快送姜叔去医院!”反应过来的蔡云龙呼喊道。
当人们手忙脚乱地把姜锦和老汉送到了区人民医院,这个老汉还是没有熬过生命的安排,自己辛辛苦苦地一辈子,本份老实,兢兢业业,最后还是倒在了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面前。
“俺爸,俺爸!”姜少华扑在白布包裹的尸体上,他痛彻心扉,自己如今彻底变成了孤儿,儿时母亲的去世,他没有这样地心痛,只是拉着年幼的弟弟,在父亲说着母亲累了,需要睡觉的谎言中,自己信了。而如今的自己却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苦痛,父亲没有给自己留下只言片语,他的眼睛突兀着,嘴角处流着猩红的血,在送来医院的车上,姜少华一直痛哭呼唤着自己的父亲,他多么希望能够得到父亲的回答,然而父亲只是轻轻地摆了摆手,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就像激烈拉动的封箱一样。姜少华知道父亲有很多话要说,但是他又不想让父亲说出来。
“少华,你让他说出来吧!否则——”路然在他们的身边,轻轻地拍着姜少华的肩头。
“不,俺爸只是累了,休息一会就行了!”姜少华执拗地说,没曾想到了医院,姜锦和张口吐了一口鲜血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姜少华很后悔,为什么自己没有让父亲把话说出来?为什么这个社会这么残酷?他们匆匆地夺去了一位老实人的生命?
“少华,你节哀吧!”为他们开车过来的蔡云龙轻轻地拍了拍少华的肩膀,作为他的战友和同事,自己现在能够做到的恐怕也只有安慰和陪伴。
“是呀!少华,不要哭坏了身体!”路然也在旁边哽咽着安慰道。
姜少华被他们搀扶着,看着父亲被护士推进了冷藏房间,他瘫软在地上,是的!从今天起他就再也看不到了父亲,听不到父亲的声音,他痛恨自己从南方美宁市回来家乡,至今还没有好好地陪伴一下父亲,自己就一直地在忙,忙着事业,忙着公司,真正陪伴父亲的时候就是从南方美宁市回来的那一晚,自己是多么地自私呀!只有受伤后才会想到在父亲的膝下疗伤,而自己只要稍微长了翅膀,就飞驰而去。想到这里,姜少华扬起手掌,狠狠地扇在了自己的脸上,你如今是个什么东西?
“少华,你不要这样!”蔡云龙赶紧拉住了他的手,进而紧紧地抱住了他。
“医生,你们快来!看看少华究竟怎样了?”路然赶忙呼喊着请来了医生。
病房前又顿时乱了起来,医生在呼喊声中匆忙地赶了过来。
在淮都区的一切都结束了,是到了应该离开的时间了!金志琪坐在窗前,她已经躺在床上过了两天,她不明白为了什么?伤害自己的人竟然是姜少诚?而他又每天在自己的面前演着戏?
现在既然证据确凿,他又被关进了监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这个人呀!死不足惜,可怜的人倒是那姜锦和老汉,每天担心害怕还是为此献出了生命,姜少华也住了医院,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啊!少华哥,你一定要挺住。
自己的父母在婚礼上大闹了一场,这等于给他们姜家火上泼了一滩汽油,更甚者的是姜大伯的葬礼他们也没有参加,他们两家的梁子是彻底接下了,如何权衡两家的关系!金志琪思索再三,他决定还是要立刻离开淮都区这个自己生长的地方,于是她在众多京城公司的合同中,翻找出了一份,匆匆地签上了自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