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的气温似乎越来越高了。
之前还能在短袖外面再穿个薄外套,这两天直接穿不住。
花脖子索性将身上穿着的薄外套脱掉,系在了腰上,露出两条纹了青龙白虎的臂膀。
齐树田偏头看了花脖子一眼,没说话。
他记得有一次他跟袁启一起来要枪支的时候,正好碰见里面在处决人,当时气温还没回声,外面还是一片冰天雪地。
那个被绑起来处决的人就穿了一条单裤子,上半身赤裸着,肩膀上就有一个纹身。
后来听袁启说,里面那位讨厌身上有纹身的人,尤其是纹了龙的人。
半个小时过去了。
铁门里面没有一点动静。
花脖子的耐心已经耗尽,他站起来对齐树田说:“不等了,我要过去问问他们到底什么意思,烟都收了我们的,为什么不给我们进去通报。”
“你去问也是白问,对方明显就是在给我们下马威,要是连这点儿耐心都没,凭什么让对方放弃袁启选你?”
“难道就这么干等下去?”
花脖子有点着急,着急的原因还是担心。
他在这里多耽搁一分钟,那边孟希就有可能去抄了他的家。
尽管没留下什么东西,但好不容易才又重新建立起来的地盘儿,再被端了,他还得再重新花费时间和心血。
“除了等没别的办法。”
齐树田口吻十分淡定。
花脖子看着镇定自若的齐树田,压下心中的不满,说:“希望最后的结果让我们满意,都则,谁都没好果子吃。”
齐树田听懂了花脖子话里含蓄的警告和威胁,但他没说话。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他才不会去投靠花脖子,更不会带他来这里。
又过了快一个小时,那扇大门终于再次打开了。
三个人划着船从里面出来,冲花脖子他们说:“我们重哥请你们进去。”
花脖子从船头站起来,指挥着手下将船往里划。
“站住!”
对面的人忽然喝了一声。
“我们重哥只让你们老大进去,其他人都在这儿等着。”
“只让我一个人进去?”
对面那人打量了花脖子两眼,语气意味不明地说:“你是这群人的老大?”
花脖子被对方的眼神刺激到了。
那眼神分明是鄙夷,似乎还有一些别的东西,但他看不懂。
花脖子正要开口,齐树田拉了花脖子一下,十分有礼貌地跟对方说:“他是我哥,我们俩都能做主。”
“你跟我来。”对面那人点名齐树田。
花脖子胸中憋着一口气。
他怎么了,他哪里比不上齐树田这个小白脸儿的了,莫非里面的是个女人,就喜欢齐树田这款的?
齐树田拍了拍花脖子的肩膀,轻声说:“我去也是一样的,你等我消息。”
那怎么能一样呢。
可是现在也没别的办法,对方显然更新人齐树田。
齐树田上了对方的船,花脖子压下胸中的郁气和那种“为他人做嫁衣裳”的想法重新坐回了船头。
事情到了这个份上,那他就再等等。
一个小白脸儿,他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担心什么,往往就会来什么。
花脖子担心孟希去抄他的家,孟希还真的就带人去了他的地盘。
孟希和盛楚带着袁启,肖缘,小周,还有潘东阳和刘廷以及小区里的一些人去了花脖子的地盘。
之前一直都是花脖子去袁启的地盘,袁启知道花脖子的大体位置,却不知具体地点,还是张巧告诉的他们具体地点。
这段时间,肖缘跟张巧住在一起,一边监视她,一边打听不少齐树田的事儿。
知道越多,肖缘心里越恨。
她以为的志同道合,原来从一开始就只有利用和欺骗。
她要亲自见见这个渣男,要亲手将他送到丧尸堆里,让他体验一下那种被丧尸包围无处可逃的恐惧和绝望。
“不好了,有人来了!”
有个女人从窗户上看见外面渐渐靠近的游艇,赶紧跑回去告诉了其他人。
“看清是什么人了吗?”
“没看清,会不会是来打劫的?”
“我们怎么办,先从后门逃吧,要是落入那些人手里,生不如死。”
“可我们没有船,我们能往哪里逃。”
一群女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商量对策,直到孟希他们的游艇靠近,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更没有人真的从后门逃。
虽然他们知道如果来着不善,她们不会有好下场,但是相比跳水而逃的不确定性,她们更愿意赌男人的本性。
虽然女人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