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盛楚在一起也有挺长一段时间了。
牵手,拥抱,接吻都尝试过了,却一直没有进一步。
其实有的时候孟希能感受到盛楚的隐忍,她又何尝不是。
美好的爱情不仅让男人难以自持,女人也一样。
孟希喘着气,有刚才运动过量的原因,也有心尖的悸动。
她看着盛楚俊朗深邃的眉眼,主动吻了上去。
无需多言,行动就是最好表达。
这不是孟希第一次留宿在盛楚家,却是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孟希是被小黑扒门的声音吵醒的。
她起来的时候,昨晚他们制造的垃圾都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床头还放着保温杯,保温杯里是温度刚刚好的温水。
嗓子还真有干。
孟希一口气喝完杯子里的水,穿好衣服打开了门。
看见孟希出来,小黑摇着尾巴叫了两声,又往门口跑。
孟希看了一圈,没看见盛楚,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回应。
她往阳台走去。
从阳台上能看到外面巡逻的人和打捞水里尸体以及垃圾的居民。
这里是大家的家,就不能像外面那样,任由那些腐烂的尸体和垃圾继续发酵滋生病菌。
外面一切如常,那盛楚这一大早是去哪儿了。
孟希出了门,小黑从她身后跑到前面给她带路。
一直到了五楼,小黑才停下。
陈宁就被关在五楼的501房间,有两个人轮流看守。
此时,陈宁已经不见了踪影,地上躺着的是昨晚看守的人。
柯权威,潘冬阳,袁启都在,盛楚也在这里。
看见孟希,他的脸上露出柔和的神色。
“陈宁跑了?”孟希问。
盛楚点了点头:“早上换班的人过来发现昨晚看守的人倒在地上,陈宁已经不见了。”
孟希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人,问:“没事儿吧?”
盛楚说:“容湛已经看过了,没事,一会儿就能醒。”
盛楚话音刚落,躺着的那人就睁开了眼睛,看见孟希和盛楚,心虚地垂下了眼皮。
“陈宁被绑着手脚,是怎么挣脱束缚把你打晕自己逃走的?”潘东阳问。
看守陈宁的人都是潘冬阳挑选的,现在陈宁跑了,潘冬阳觉得自己也有责任,所以语气十分严厉。
潘冬阳受孟希器重,但他年纪小,为了能震慑众人,树立起微信,他对自己要求严格,对别人要求更严格,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
昨晚看守的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家里已经没有其他亲人了,就他一个人。
潘冬阳就是见他无牵无挂,做事儿又利落才安排他来。
被潘冬阳这么一质问,他还真有点怕。
吞吞吐吐地说:“他,他说她要上厕所,让我扶他一把,我就帮了他一下,结果,结果他就趁我不备把我打晕了。”
“你给他解开了手脚?”
“我……”
“不说实话?”潘冬阳从兜里掏出手枪,抵在了那人的脑袋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我错了冬阳,我知道错了,你别杀我。”
“把昨晚的事儿说清楚!”
“他说他尿急,让我带他去方便,我让他就地解决,他说坐着尿不出来,然后我就将他拎起来让他去卫生间,他……他……”说到这里,男人又开始结巴。
潘冬阳的冰冷的,黑漆漆的枪口让他不敢有隐瞒,闭着眼睛将后面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勾引我,我心想就他那瘦弱的小身板,我就算给他解开了手,也就一会儿的事,他也翻不出什么浪,就,就给他解开了手。”
“你他妈的是畜生吗?要是自己管不住自己裤裆里那二两肉,我帮你削了也省事儿。”
潘冬阳一枪托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夹着腿捂着脸不吭声。
他深知自己坏了大事儿,不敢有任何反驳。
虽然他在心里嘀咕潘冬阳饱汉不知饿汉饥,却不敢说出来。
孟希在,潘冬阳没有自作主张提处置的办法。
他看向孟希:“希姐,怎么处置?”
那人一听要让孟希亲自处置,吓得赶紧求饶。
潘冬阳虽然平时不苟言笑,待人接事也是有棱有角不懂圆滑,但总体来说心肠还是软,不会一上来就要人命。
孟希不同,她是说杀人就真的会杀人,都不带多考虑一下的。
“希姐,我知道错了,下不为例,以后我再也不敢犯这样的错误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要是再犯,我自己就解决了自己,好不好?”
“我对你们是不是太仁慈了,给你们创造的生活条件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