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意思？”
袁启说：“我已经派人去取了，但是还得等个两三个小时。”
“我等！”
今天开了游艇来，就不可能空手而归。
袁启陪着孟希和盛楚在外间聊天，隔壁杂物间里，陈欣和陈玉也听到了动静。
陈玉问陈欣：“姐，你说刚才外面说话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孟希？”
这两天陈欣被人轮流欺辱也不是白受的。
至少她打听到了她们姐妹俩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陈欣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说：“听他们刚才说话的声音应该是她。”
“听说这个孟希很厉害，一个人领导了一个小区，还收留了很多被丧尸追杀的人，那她是不是就是个好人。”
陈欣冷笑。
这末世之下，哪有什么好人。
她虽然跟陈玉是双胞胎姐妹，就因为她比陈玉早出生几秒，成了姐姐，所以从小她就比陈玉成熟懂事，照顾着妹妹和家里的一切。
“她要是好人就不会跟袁启这样的人走在一起。”陈欣说，“小玉，你该长大了，以后我要是不在了，你这个样子要怎么独自活下去。”
陈玉一听这话就红了眼眶。
“姐，你怎么会不在呢，不管生死，我都要跟你在一起。”
陈欣露出一个凄凉的笑，看着妹妹说：“小玉，你想离开这里吗？”
她们姐妹俩当初是被哥哥陈宁骗来的，他骗她们说要带她们俩出来找物资，然后他就把她们带到了袁启这里。
还说是父母授意他这么做的，因为他们家里没吃的了，很快就要断粮，父母不忍心看几个孩子饿死，就让他们自己出来谋活路。
她们俩那时候还小，不知道具体内情，很听哥哥的话。
哥哥让他们做袁启的女人，说这样他们兄妹三人就能在袁启的庇护下好好的活着。
为了活着，他们俩答应了。
后来有一次陈欣无意间听袁启说他们兄妹三人之所以能被收留，是因为她哥给的“投名状”够丰厚，粮食和两个年轻的妹妹，是个男人都得动心。
后来陈欣去找哥哥质问，他都承认了。
他之前的说辞都是骗她们的。
自那之后，陈欣和陈玉就跟陈宁这个哥哥疏远了，就算有时候在楼道里碰见了，陈欣也不会跟他打招呼。
一开始陈玉不明白姐姐为什么不让她跟哥哥亲近，后来有一次她偷听到袁启手下的人跟他哥哥说话，才知道她们俩是哥哥献给袁启的礼物。
在这儿待了两年多了，忽然被问到想不想离开。
陈玉还有点迷茫。
一开始来的时候她确实想离开，可人在熟悉一个生活环境之后，就会形成依赖，哪怕那个环境是个牢笼，她也不敢轻易走出去。
陈玉现在就是这样的心理。
她不敢轻易离开，她害怕。
她的沉默已经告诉了陈欣答案。
陈欣叹息一声。
“小玉，没什么人是能让我们依靠一辈子的。你看袁启，还不是对我们说翻脸就翻脸，说下手就下手，这就是些禽兽，我们在他们眼里不是人，就是个发泄欲望的工具，等哪天心情不好了想杀就杀了。”
陈玉跟姐姐陈欣抱在一起。
陈欣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姐妹俩穿一身衣服，好在这时候不冷，要不然她们俩都得冻死在这里。
“姐，那你说咱们逃出去了能去哪儿？外面到处都是水，没船我们寸步难行，还有丧尸，我们出去被丧尸咬了怎么办。”
“被丧尸咬也比被这些畜生折磨强。”
陈玉将陈欣身上裹着的自己那个外套给她往上拉了拉，她的外套不够大，还是无法将姐姐身上的淤青和伤痕全部遮盖住。
这些本来应该是她承受的。
“姐，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办。”
陈欣示意陈玉靠过来，然后凑近陈玉说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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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初我刚参加工作，对单位里的很多人和事都很陌生，第一次给领导写的发言稿就出了差错，因为检查不仔细，里面有好几个错别字，领导当时就变了脸色，那时候我脸红的跟什么似的，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是你妈妈替我说话，说那份稿子写的很有意思，有错别字那说明不是复制粘贴来的。”
袁启回忆起以前的事儿，对容佩茵是真的感激。
“你给我的那张照片是从哪里找到的，我能看看夹带照片的那份文件吗？”
照片没问题，但袁启说是从一份旧文件里无意翻出来的她不信。
单位楼里旧文件应该不少。
但过去两年都是极寒天气，人们想各种办法生火取暖，孟希不相信他们那些文件还能留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