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司马宏搞定之后,周江转头望向了一遍的蕾欧娜,见她脸色苍白,知道是刚刚阴气蔽体,忙输入真气进她的身子,见她脸色慢慢恢复过来,这道:“你没事了吧?”
“我没事。”蕾欧娜摇摇头,可手却不自觉地握住了周江。
刚刚若不是周江及时赶到,她可就遭殃了,此时她心里也暖洋洋的,双手握住周江的手,像是怕他离开似得。
周江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笑了笑。
接着,他一转头,望向了后面的陈律。
一被周江看了一眼,陈律二话不说,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接着便往自己脸上来了个大嘴巴子,激动无比地叫道:“大哥,这绝对和我无关,都是这个狗崽子把你抓来的,我一见到是您的人,立刻就叫您过来取人了!”
说着,陈律还把地上的陆坤函给提起来,往陆坤函脸上来了个大嘴巴子,“你还不快给周爷道歉?”
陆坤函浑身被邦得像个粽子,脸上挨了个巴掌,老实得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低着头,“对,对不起。”
“妈的,你把周爷的女人绑了,就说句对不起?”陈律又是往他脸上甩了两个大嘴巴子,大声喝道:
“你快给周爷和他的女人跪着磕头!”
陆坤函被扔在地上,像一条蛆虫般,动着身子,支起身子便朝着周江一脑袋磕在地上。
咚一声。
却见陆坤函的脸上,直接磕出一个红色的大血印子。
刚刚他也看到了周江和司马宏的打斗,他已经明白了过来,就算给他十条命,他也没有惹周江的本钱!
为了一条活路,陆坤函豁出去了,脑袋狠狠地往地上砸,“周爷,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次吧!”
“你不是说要让我后悔吗?现在让我放过你了?”周江冷笑着,转头看着陈律道:“这是你的人,你自己看看该怎么办吧。”
陈律咽了口唾沫,他现在自身还难保了,哪还管得了这个小弟?
他直接对着旁边的手下招了招手,“你们把这货带出去,把他手筋脚筋全撕了!人扔到马路上去,是死是活不关我什么事!”
话音落下,旁边几个他的小弟,忙跑过来,抓住陆坤函,直接拉了出去。
陆坤函顿时吓得连直接黑了,赶忙大声叫道:“大哥,大哥,你不能这样啊!我给你孝敬了多少钱啊!你不能这样!”
他话还没说完,旁边的混混
往他嘴上来了两拳,直接把他打闭嘴了。
一分钟后,门外便传来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陈律喉咙一动,看着周江道:“大哥,我……我可以走了吗?陆坤函我已经惩罚过了。”
“别啊,这件事算完了,其他的事还没算完呢。”周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指了指角落里的那其他麻布袋,道:“这是什么?”
“羊。”陈律咳嗽一声。
周江信步走过去,把袋子打开,却见里面装着的是一个莫约十七八岁的女孩,这女孩还穿着高中的校服,嘴里被塞着毛巾已经昏了过去。
转过头来,周江我那个陈律身上盯了一眼,“你管这叫羊?”
“周爷,这都是他们司马家的人要的,我只是帮他们抓人而已啊!”
陈律慌忙解释道。
古代把女人当做军妓,食物不足的时候就杀做当食物,把这种女人叫做两脚羊。
两千年过去了,虽说再也没有五胡乱华,但是,两脚羊这东西,可是从来没消失过呢。
在修行者面前,普通人不就是两脚羊吗?
顿时周江不由地叹了口气。
“周爷,我可以走了吗?”陈律咽了口唾沫问。
“我不杀你。”周江淡淡道。
这下陈律松了口气。
“你自己去和治安局的人解释吧。”周江又补充了一句。
这下陈律浑身一软,他知道,自己犯的罪已经太大了,被抓到了治安局去,不是无期就是死刑。
可是,现在他的靠山都已经被周江给逮住了,他还有什么办法?
此时,陈律也只能瘫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牢狱之灾。
忽地,仓库门被推开了。
来的人,却不是司马隽焚,而是司马家的大长老司马翰!
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司马翰往里面看了一眼,顿时脸色一沉,对着周江喝道:“小子,你竟然敢废掉我徒儿的手臂?”
司马宏一见到自己师父赶来了,顿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忙跑过去,躲在了司马翰身后。
周江往司马翰身上看去,也不客气,直接破口大骂起来,“你个老色坯,你这年纪都能入土了,竟然叫你的徒弟干这种事,你脸呢!”
登时司马翰老脸也不由地红了一下。
被抓到徒儿做这种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