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苏雨晴来到苏家,站在大门前,虽说苏家较普通人家来说确实高档很多,但和潘家比,简直要用朴实来形容了。
苏家人居住在市中心高档别墅区,这里不单只有苏家,还有其他昌辉富商。
保姆将二人迎进屋里,苏雨晴边拉着沈秋白往楼上走,边急切的问保姆:“赵姨,我爷爷怎么样了?”
“大小姐,你走后老爷似乎又有些加重,几乎没有清醒的时间了,一直在昏睡。”
听保姆说完,苏雨晴更是着急,拽着沈秋白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跑。
沈秋白只能在身后跟着,到了卧室门外,直接推门进去。
屋内几人齐齐转头看向他们,无一不是红着眼眶,一个高个子略显憔悴的中年男人刚要开口,看到苏雨晴拉着个男子进来,皱眉问道:“雨晴,这位是?”
“爸爸,他就是昨天我和你说的沈秋白,就是他救的我,我想让他帮忙看看爷爷,也许,也许他会有办法。”苏雨晴解释道。
听她这么说,沈秋白知道眼前之人应该就是苏家长子,苏言晨。
“哎,雨晴,我知道你舍不得爷爷,可是……”苏言晨转回身看床上躺着的人,眼眶加红了几分,“你能有这份心就够了。”
“爸爸,既然我都把人请来了,不如先让他看看?”
苏言晨看向沈秋白,神情中有丝犹豫,毕竟眼前之人看着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
“大哥,不如让他试试,反正已经这样了,万一他真的有办法呢,毕竟人外有人。”坐在床边的男人开口道,这么看他就是次子苏言幕了。
“好吧,沈先生,请。”苏言晨将沈秋白请至床前,道:“沈先生,拜托您了,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万分感谢。”
对于苏家的态度,沈秋白倒是有些惊讶,没有质疑和轻视,难怪了,难怪苏家能成为世家之首,这心胸,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沈先生,需要我们回避吗?”苏言幕问道。
“不需要,没什么不能让你们看的。”说着,沈秋白捏了法诀,手指向躺在床上的苏家老爷子,一股精纯的灵力进入他的体内,灵力在体内游走,最后汇集于心脉,片刻后,沈秋白收回了手。
“毒已经侵袭全身,五脏六腑,深入骨髓,确实已经很严重了,恐怕他现在只剩一口气在吊着。”
听到结果,一直没说话的两位夫人,都掩着面抹着眼泪,两兄弟抬头看着天花板,努力克制着,只有苏雨晴,满脸湿润依旧不忘问沈秋白还有没有办法。
“有。”
听到沈秋白的回答,众人皆一惊,又重新看到了希望,两兄弟赶忙上前,同时问道:“真的有办法?”
沈秋白点头:“谈谈条件?”
两兄弟对视一眼,苏言晨道:“沈先生请讲,只要苏家能办到的。”
“帮我找个人,我相信以苏家的势力并不难。”
“沈先生想找谁?”
“希德市东楚大学校长江楚雄。”
“好,我立刻派人去找。”苏言晨说完,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吩咐了那头去找人。
“苏先生,现在是不是为时过早,万一我没救回老爷子呢?”沈秋白问道。
“我说过,无论结果如何,我们都万分感谢。”苏言晨回答得诚恳。
沈秋白微笑着点点头,话不多说,手中丹药送出,漂浮到老爷子嘴唇上空,抬手运转灵力,将丹药化为一滴液体,滴入老爷子口中,再向他体内输送了一股灵力,只见那老爷子原本灰败的脸色,稍稍有所好转,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众人见状真是又惊又喜,两兄弟到床边,轻声唤道:“爸,您醒醒,爸,爸?”
见老爷子依旧没有反应,苏言晨着急的问:“沈先生,我爸怎么还不醒?”
“他中毒太深,我只能先设法护住他的心脉,暂时先控制毒素不再继续深入,不至于有性命之忧,但也醒不过来,想要彻底解毒,还需几味草药。”
沈秋白向苏言晨要了纸墨,写下需要的几味草药的名字,苏言晨看了一眼,一共十味,其中七味是寻常草药,苏家都有,可后三味却是不常见的,尤其最后一味,他也只是听说过,都未曾见过。
“沈先生,这前七味我们家里倒是都有,这两味也能找来,可这最后一味,恐怕……不知可有其它能代替的草药?”苏言晨十分为难,这味药在哪能找到他都不知道,到也不怕费精力去找,就怕没那么多时间了。
“没有,这最后一味尤为重要,一定得找到。”
“望沈先生指点。”苏言晨低下头,言辞恳切。
沈秋白倒是知道哪里有,这株草药名为殇月,每到晚上月亮出来时,才会开花,太阳出来后又会败落,其花呈银白色,状如一轮弯月,也总是向月而开,故得此名。
只是他总不能告诉苏言晨,这花在乌恒山上随处可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