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香味萦绕极暖,也极静。
“白卿。”老皇帝把笔放下道:“你可知抗旨的后果?”
“知,诛九族。”茶白依旧温和:“可是总管告诉陛下的?”
“你说是吗!”
“并无。”茶白不卑不亢:“圣旨在瑞王殿下手里,并且他已知,六皇子已是瑞王,京城皆知,陛下仁慈美名,也已传遍。”
老皇帝面色微霁:“那总管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那伤口。”茶白点点脑袋:“责在下官,总管用手指着下官,陛下也知道下官的骨不好后退里绊到,倒在地上,管家太冲动下官替他赔个不是……”
“嗯,好,令儿怎么样?”
“四皇子很努力,可以独自尝试让其摄些政事。”
“行,朕知道了,”
茶白没应行礼退下,出了御书房茶白摇头,骄、奢、淫、逸、没几天了,茶白不瞎,帘后,有人,阳光虽暖但融不了现存的雪。
学堂中君漠 没有理会君令,但隐隐有些不安。
“身为一个王,却没有王府。”君令出口嘲笑。
“闭嘴。”君漠离冷声道:“本王现在有封号正一品,四皇子还是应小心点的。”
“你!”
“怎么?”茶白的声音传来:“可有何不懂的地方?”
“没有。”君令老实道:“老师、君漠离都不懂。”
君漠离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四皇子天资聪颖,陛下很高兴,今天就到这吧,年假开始了,年后见。”
“好的老师。”君令轻哼走出去,反正这口气自己咽不下去,等自己得到皇位了,就先把他斩首示众!
“嗯。”茶白点头拉着君漠离走到宫外。
在咕噜的马车声中君漠离问道:“老师,我是不是很笨?”
茶白诧异:“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没有的事?”
“你说的我有很多不太明白。”
“呵。”茶白笑了:“你参政了他问你读过什么书吗?不问。给出治国方法便可,有效便可。你带兵打仗,他问你阅过几部兵法吗?他会考察吗?不会,就算兵法倒背如流,不知结合实际给出的对策也不过纸上谈兵而已,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成功,胜利是我们的最终目标。”
“那为什么还要学呢!”
“维护统治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们也需要这些人维护君主,并且,不学这些你同样也不知道为人处世的道理,取其精髓,去其糟粕,那些先辈们总结出的治国之道,处世之理,这或许就是应当继承的,我们继承先人之智慧,同样,也在发扬光大。”
君漠离若有所思地低头,片刻后:“老师,这个年假我不会的可以找你吗?”
“可以。”茶白注视着他:“记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君以民为先,民以食为天。”
“老师,我不是太子,四皇子才是。”
“先回去挑房间吧”茶白没有给出具体回应:“然后写副对联,买些年货。看来,今年过年你要跟我一块过了。”
“老师,我帮你?”
“行。”茶白道:“先挑灯笼。”
然当俩人回去时,该准备的已准备好,门口的对联给一抹白中增添了些色彩。
茶白/君漠离:……
“看来,我们都干不成了,”茶白口吻满是无奈和可惜。
两人也没闲着挂过灯后,又过了几天后,大都回家过年去了,茶白府中仅剩茶白和君漠尘两人。
“……”君漠看着这空荡荡的茶府忽有些同情茶白:老师,每到这时就剩你自己了吗?”几天的相处让君漠离对茶白有了些放肆。
茶白看着君漠离的表情用手戳戳他的脸:“想什么呢?当然、不是了。”
“还有人?”是那些影卫?
“有。”茶白没有隐瞒的意思:“茶府的影卫。”
说着大约十几人面走近,肤色是不正常的白,大约是常年在暗处的原因个个像个小白脸。
“主子。”前面的人抱拳:“今年还像前几年吗?”
“不了。”茶白道:“热闹点,还有一年没动手你们还会吗?茶絮!”
影卫茶絮轻轻一咳:“属下们,大概还是会的。”
生活处处是惊喜,当然也有惊吓,他们在茶白满心欢喜的目光里进去,然而,不久后,他看着一群小黑脸和一盆黑瘴疙。
君漠离蹲下,一脸怀疑人生:“老师,这还能吃吗?”
茶白一脸高深莫测:“大概是…不能的。”
忽然一人从厨房中跑出来:“主子!锅着了!”说着抹了一把脸,小黑脸成了小花脸。
“你们先洗干净再说吧。”的确是为难他们了。
过了不久茶白坐在院子中,看着一群活像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