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茱萸爆出粗口,赵长空却大笑出声,情难自已!
胡茱萸想了想,最后也笑出了声音,刨都刨了,只能苦中作乐。
赵长空竖起了大拇指,大笑道:“厉害,厉害,真他娘的厉害!难怪祝列会给你妈妈下毒了!”
“哈哈,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你们兄妹肯定能在江湖上出名!”
胡茱萸苦涩的摇头,用力的说道:“我宁肯没有去挖,要不是祝列也不会满世界的追杀我们。”
“我们听说云孔雀在江都,好像发展的还不错,我们准备去江都投奔她。”
“但没想到,我妈晕倒在这里,就耽误了。”
“你们还认识云孔雀?”赵长空有些意外。
“不认识,只是听说过她的名头。”胡茱萸摇头说道,“就如这位姐姐所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云孔雀会收留我们吧?”
赵长空点头,大包大揽的说道:“云孔雀不收留你们,我收留!”
“跟着我,祝列敢过来找你们,你们就站出来公之于众,肯定能把祝列气得翘辫子!”
胡茱萸没放在心上,只当赵长空没事逗她玩。
“赵先生,我哥他们可能明天回来,你们先在我房间休息一晚,只要能治好我妈,我们就感激不尽了。”
胡茱萸不愿跟赵长空再说,领着他们来到房间。
房间里的布置很简单,但床铺很干净,胡茱萸对赵长空说了声晚安,去了哥哥的房间。
赵长空躺在床上,嗅着枕头上的发香,轻笑道:“喏,女孩子身上就是香,包子,你闻闻?”
包子撅撅嘴,温柔的躺在赵长空怀里:“人家还在呢,想要女人,也得等我走了再说……啊,窝老攻,你干什么?”
“什么是谁?我不认识,只想干你!”
“窝老攻,不要,不要……这不是酒店,而是别人家!”
“有什么关系?”赵长空含着东西,含糊不清。
“窝老攻,好痒,我……死了,死了,这很丢人……啊!”
长夜漫漫,正是做大事的时候。
胡茱萸去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走过大堂的时候,就听到了压抑的喘息。
胡茱萸以为是包子生病了,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就羞涩的满脸通红!
赵长空,你怎么可以在我的房间做这种事?
房间都被你玷污了啊!
胡茱萸握紧了拳头,那喘息像是被厚重的石头压在胸口,使得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足以在安静的空气中,制造出一种沉闷而紧张的氛围。
包子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与无形的束缚抗争,每次呼气,都带着痛苦而又愉悦的声音。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
胡茱萸走进了哥哥的房间,但那股喘息就好像无孔不入,直冲她的耳膜!
一次!
两次!
三次!
我的天啊,赵长空,大晚上的不睡觉,你这是干什么?
呜呜呜……
想了。
农村人起的都很早,刚刚五点多,胡茱萸就顶着两个黑黑的眼圈起床做早饭。
赵长空跟包子这才睡下,听到胡茱萸在厨房忙碌,两个人都是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在别人家,显然是不能赖床。
走出房间,看到胡茱萸顶着大眼圈,赵长空笑道:“妹子,昨晚没有睡好?”
他还敢问!
胡茱萸轻咬着贝齿:“我们家的老牛昨天一直在叫,可能想母牛了吧?”
赵长空大笑:“妹啊,你们家哪来的老牛?想说哥,就明说嘛!怎么样,我是不是很猛?战得水流满地!”
包子羞涩的打了赵长空一下,强装镇定的走过去:“茱萸,我帮你收拾碗筷。”
“你去坐着,一晚上都辛苦了。”
胡茱萸也是轻笑,端来了几个馒头,几碗粥:“乡下地方,没什么好吃的,对付吃一口。”
赵长空自不会客气,坐在板凳上,一口气造了四个大馒头,两碗粥。
门外车辆响动,却是胡匪跟洪恩去而复返。
但是,洪恩的车辆后方,还跟着一辆奔驰,胡匪赶紧过去,恭恭敬敬的打开了车辆。
他满脸的笑容,点头哈腰:“魏先生,您小心点,乡下的土路不好走,我扶你!”
从奔驰里面出来一位有二十多年的小伙,他带着金边眼镜,显得文质彬彬,身上背着一个药箱,神情有些倨傲。
赵长空好奇的看着胡匪,小伙子明显是位医生,这怎么又找人了?
洪恩急忙跑过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殿下,您需要的药材,我都已经准备好。”
“这位医生叫做魏鸣一,是纪重山最爱的徒弟,买了药我本想及时回来,胡匪偏要去找他,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