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恩看到赵长空神色激动,心里就觉得有戏。
“殿下,小民跟李翰林有远亲,倘若我提供传国玉玺的消息……”
“我就告诉龙巢战部,立刻放人!”不等他把话说完,赵长空就果断的说道。
“殿下,请您跟我来,咱们现在出发!”
洪恩面带喜色,恭恭敬敬的邀请赵长空离开。
赵长空走到蒲思思跟前,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脸:“思思,我今天没空,改天再陪你玩,哈哈……”
蒲思思浑身轻颤,还敢找赵长空玩?
借她十个胆子都不敢!
上了洪恩的车,朝着河洛的郊区行去。
洪恩这才对赵长空详细的解释:“殿下,大概是半个月前,我正在禅心一味会见客人,门外有一个马脸汉子找我。”
“当时他身上背着一个土包,鬼鬼祟祟的,问我收不收地下来的东西,都是大西王朝的真品。”
“我随便看了看,有金刀,虎符,龙袍等等,就说大西王朝相当短命,价格给的不能太高。”
洪恩顿了顿,继续说道:“马脸汉子就笑,说他不要钱,只要能请出河洛名医纪重山出手,给他母亲治病便可。”
赵长空怔了怔,随即大笑:“纪重山……不就是小机耙?哈,只不过入山学习了几年医术,就敢自称河洛名医?”
洪恩浑身猛颤,急忙摇头:“殿下,这话在车里说说就算了,可千万不要去外面说。”
“纪神医在河洛很有名气,一手银针之术鬼神莫测,被百姓们尊称活阎罗。”
“不仅如此,他公开授课,据说好多大医院遇到棘手的病人,都去求助他呢。”
赵长空只是哈哈大笑,小机耙现在混大了。
洪恩制止住赵长空,这才又说道:“但请纪重山出手又谈何容易,听说没有个几亿,连人家的面都见不到。”
“我假意答应了马脸汉子,汉子就留下地址,说有消息去通知他。”
“正巧我听李翰林说,殿下想要传国玉玺,马脸汉子又都是大西王朝的东西,就猛然想起了此事。”
赵长空抽着烟,也就是说,洪恩没有见过传国玉玺,只是有马脸汉子的消息。
不过这也行,去看看就知道了。
先走高速,然后国道,最后走了一段乡间小路,车子在一处名为云龙的村庄停稳。
下了车,洪恩有些尴尬:“马脸汉子留的就是村地址,殿下……要不然我去敲门问问?”
赵长空摇头,时间已经来到了凌晨,农村人睡得都很早,这个时候敲门打听马脸汉子,显然不太现实。
赵长空领着二人顺着小路行走,到亮着灯的屋前停稳,仔细的听了听,最终摇头。
浪费了半个小时,终究是一无所获。
包子摇摇头:“窝老攻,咱们先回车里,明天早上……
“噤声!”
包子话未说完,赵长空食指放在唇边,凝神细听。
包子当即捂住嘴巴,看赵长空来到一户门前,趴在门口仔细听着。
院落当中传来倒水的声音,一个女子开口:“哥,河洛城还有战部的消息吗?咱们要不要继续往北走,我怪害怕的。”
旁边是男人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我打听了,是龙巢战部覆灭了翰林斋,听说好像是因为什么殿下……反正不是冲我们来的。”
“妈半死不活,我好不容易联系到了纪重山的徒弟,就算要走,也得等妈痊愈。”
女人轻叹口气:“这日子过得,总是胆战心惊……能不能是龙巢表面上出现,暗地里想要抓捕我们?”
“应该不会,他们又不是军犬,鼻子没那么灵。”
洪恩也趴在门口听着,当即大喜:“殿下,是马脸汉子,他就是这个声音!”
洪恩说话的声音大了些,惊动了屋子当中的兄妹!
院落当中一阵慌乱,那大汉瓮声瓮气的问道:“谁他妈的在那偷听我们谈话?出来,我弄死你!”
赵长空推开房门,烟头的火光明灭:“军犬!”
马脸大汉脸皮抖动,他知道军犬,那自己和妹妹刚才说的,肯定被他听到了。
但是,看赵长空只有三个人,马脸汉子胡匪虽慌不乱:“军犬个狗屁军犬,你们是干什么的?”
赵长空轻笑一声,洪恩急忙从他背后现出身影,抱拳道:“小兄弟,老夫是禅心一味的洪恩,半个月前你去过我那里,都忘记了吗?”
禅心一味胡匪自是记得,但没有深更半夜来访,他们依旧是戒备。
赵长空自来熟的走到院落,坐在门前的板凳上,伸手拿出一把花生,一边剥着,一边呵呵轻笑:“你们……真的是兄妹?”
“马脸汉子,为什么你长得这么丑,可你妹妹却很漂亮?”
“……这是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