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拉着赵长空就要回房,盛爱颐火往上撞!
这是在江家,黄家布置了相当多的眼线,这如何能让江南荷叶跟赵长空睡一间房?
再说了,盛爱颐从心里不相信赵长空!
“荷叶,你放肆!”盛爱颐摔碎了杯子,门口顿时冲进来许多保安。
“赵长空这么年轻,他说的话我怎么能相信?不许跟他走!”
“看就看,你叫来这些保安干什么,是想打你的好女婿?什么素质!”江南荷叶搂住赵长空的胳膊!
“老公,不用怕她,先去救爷爷!”
“不行。”赵长空摇头。
“不行?”
“脑出血治疗分时间段,必须在太阳出现,阳气上升的时候才可以。”
盛爱颐更加确定,赵长空就是在拖延时间!
你听过救人还分什么时间段?
那脑出血的病人要是晚上发病,等到第二天,人他妈的早就硬了!
“赵长空,江家简陋,容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荷叶嫁给谁不需你操心,你离开江家,等我公公痊愈之后,自会还给你梦境芍药!”
“莫凡,送客!”
话虽是对莫凡说的,但所有的保安都是上前一步!
“大嫂……”
“你敢抗命?”盛爱颐眼神透出杀机,保安亮出腰间钢刀!
“别亮,别亮,眼睛都快给我晃瞎了。”赵长空叼着烟,嬉皮笑脸的说道。
“盛总啊,只要等到明天一早,我给江太平看看就行了,用得着让保安出来吓唬我吗?”
“这里有莫凡,亭子边一位断臂绘画的老者,再加上暗中保护江家的18名护卫,还有这么多保安……吓死我了。”
盛爱颐听得头皮发麻!
因为赵长空的几句话,就说清了江家全部势力,这是盛爱颐的依仗!
他话说的委婉,但蕴含的意思却是这些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盛爱颐呼吸急促,莫凡见缝插针:“大嫂,赵长空说的是真的。”
“我跟江大哥也说过,赵长空五岁的时候,生生破解了我的罗刹三式,将妖刀送入了我的胸膛!”
“不信,你看!”
莫凡解开扣子,一条三寸长的红色刀疤,赫然可见!
江南荷叶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她就说,赵长空的那些小手段,必然逼不退莫凡,原来是这样!
年幼时就能给莫凡造成如此伤害,那现在呢?
此消彼长,莫凡更加不是对手!
“盛总,您在考虑一下?”赵长空哈哈大笑,拍了一把江南荷叶的屁股,“走,带我去你家转转?”
江南荷叶这次没有闪开,反而示威的晃动小屁股,跟赵长空走了出去。
盛爱颐看着他们的背影,咬牙道:“莫凡,是真的?”
“这是我一生的耻辱,若不是被大嫂逼得没有了办法,我会解开我的衣服吗?”莫凡苦笑着摇头,将扣子系好。
“大嫂,六空法师鬼神莫测,他的徒弟料想也不能差到哪去。”
“不要被他的玩世不恭欺骗,多给年轻人一点时间。”
盛爱颐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最后,她长叹一声:“我还是不能拿江家做赌,通知黄公望,荷叶……回来了。”
莫凡稍微犹豫,但无可奈何。
从客厅出来后,赵长空走向了亭子,那里有一位断臂老者,正在作画。
老者看起来足有耄耋之年,头发早已雪白,却留着一条稀疏的辫子,他神情专注,似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
赵长空朝着他的画上看去,连绵起伏的远山,在画布的边缘逐渐淡出,山峦并不陡峭险峻,而是和缓而又连绵不绝,展示着大自然的永恒和稳定。
在画面的中央,一条长河宁静地流淌,有一处很雄伟的观景楼,气势雄浑。
“衔远山,吞长河,浩浩汤汤,横无际涯。”老者收笔,赵长空自来熟的说道。
“但少了一点‘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曜,山岳潜形’的味道,独孤野,是借画来磨砺自己的心境?”
江南荷叶双眼睁大,老者也是错愕。
赵长空是第一次见老者,他怎么知道老者的姓名?
“很奇怪吗?”赵长空摇头尾巴晃,看的江南荷叶想打人。
“江家有一魔一妖,妖指的是妖刀莫凡,魔自然指的是刀魔独孤野,若论根源,你还是我晚辈呢!”
“野总,你说是不是?”
江南荷叶又好气又好笑!
不管赵长空是怎么知道的独孤野,但从年龄上说,独孤野都能给他当爷爷了,凭什么赵长空叫他野种?
江南荷叶掐着赵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