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袁奇之后,孔放的心可算是定下了大半。
不过,事儿还没完,接下来的关键,就是得把这儿的府军给稳住了。于是,孔放就吩咐沙野,带五百号人,分头去荆州各处的衙门,还有荆州府军大营,把那里的军队都给接管了。
沙野是个能人,一接到命令,立马就开始张罗。而那些演戏的伙伴们也没闲着,他们得把过来的荆州官员们都看好了,一个也别想跑,谁要是敢擅自离开,那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这一下子,荆州官员们都傻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咋整。
沙野这边可是忙得不亦乐乎,他换上了北疆军的盔甲,整个人显得精神抖擞。他带着那五百骑兵小队,准备出发去接管府军。
熙熙看着沙野,心里是既骄傲又担心。就在沙野要出门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喊了他的名字。
沙野骑上马,回头看了一眼熙熙,笑着说:“放心,等我回来,这点儿小场面,难不倒我!”说完,他一挥马鞭,带领骑兵小队飞驰而去。
孔放看在眼里,嘿嘿一笑,对熙熙说:“熙熙姑娘,男人建功立业,正当此时。小沙这是要搏一个正儿八经的将军名头,才好娶你嘛。”
熙熙听了这话,脸顿时就红了,她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在意他是什么将军不将军的,只要他能平平安安,我就心满意足了。”
孔放听了哈哈大笑,刚想继续逗逗熙熙,冷不防那边被五花大绑的袁奇突然猛地用头撞向他的脸。
孔放“哎呀”一声,一摸鼻子,摸了一手的血,他的鼻子已经被袁奇撞破了!
这袁奇也真是够拼的,都这时候了,还想占点儿便宜。孔放脸上的血也不搽,看着袁奇,一脸凶狠地说道:“你完了,敢让我出血?看胖爷我怎么收拾你!”
栀桂园里,洞房之内,气氛却是紧张而微妙。
许幼紧皱着眉头,忍着阵阵疼痛,突然间,她亮出小白牙,狠狠地在小虎的胳膊上咬了一口。
“哎哟!”小虎疼得直咧嘴,瞪大眼睛看着许幼,“你咋还咬人呢?你属狗的吗?”
许幼疼得直哼哼,瞪了小虎一眼,“痛痛痛,你轻点啊!啊啊啊!”
小虎此刻是满头大汗,他真是没想到这事会这么难。
他小心翼翼,又不敢用力,生怕弄伤了许幼,但又急切地想要完成这个任务。他累得满头大汗,心里暗自嘀咕,这真是个技术活啊,早知道这么难,就应该先向王爷请教请教。
而许幼此刻也是后悔不已,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在黑暗中被人捅了一刀,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心里暗自哀嚎,早知道成亲这么难受,她就应该先问问小四姐,取取经。现在可好,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摆布。
与此同时,在荆州的一间昏暗的牢房里,袁奇被绑在了刑架上。
孔胖子用白娟堵着还在流血的鼻子,一脸狰狞地看着他。他手里拿着一把小刀,突然间,他一刀捅在了袁奇的屁股上。
“啊!”袁奇痛得惨叫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孔胖子却面无表情地拔出刀来,看着红色的血液已经渗透了袁奇的官服,他冷哼道:“袁大人,说说吧,你跟天府王到底有什么约定?把事情原原本本、仔仔细细的都给本王交代清楚,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不然”
他嘿嘿一笑,手中的小刀在袁奇眼前晃了晃,意思不言而喻。
袁奇疼得直哼哼,但他还是紧咬牙关,不肯松口。
他知道,一旦说出实情,那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可是眼前的孔胖子显然不是个善茬,他到底该如何是好?
而此刻的洞房里,小虎和许幼还在纠结中。他们都没想到,成亲竟然会如此艰难。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是他们人生中的一大考验,无论如何都要挺过去。
终于,那一刻到来了。
许幼在一种突如其来的胀痛中,感觉到了一种令人战栗的火热直冲体内。
她刚想惊呼,就被如山般的身体压住了,那一刻,她只觉得胸口沉闷,仿佛被巨石压迫,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张开嘴使劲喘气,而紧接着强烈冲击带来的异样感,令她的脑海一阵空白,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而在遥远的荆州,牢房里的气氛却是截然不同。
袁奇被绑在刑架上,痛哭流涕。他的声音颤抖而无力:“王爷,求求你,杀了我吧。我能说的,都说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哀求和绝望。
此时的袁奇,已不复往日的威风。他的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孔放用尽了各种刑罚,他的手指被夹得变形,脚趾被烙得焦黑。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双唇干裂,整个人仿佛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一般。
孔放冷冷地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怜悯,“能说的都说了?那显然还有不能说的喽。怎么,想带到阎王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