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行宫内的灯火阑珊,将宫殿的飞檐翘角映照得更加古朴典雅。
吃完了热腾腾的饺子,众人纷纷散去,各自回到了房间。小鬼那小家伙,今天显然是准备赖在这里不走了,看他那副得意的样子,晚上肯定是要霸占小七的温暖怀抱。
白羽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脱下外衣,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窗外的月光如水,透过精致的格子窗,斑驳地洒在地上,形成了一片片银白的光影。
过了许久,门外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夏芷安走了进来。她刚刚洗完澡,身上穿着一件淡粉色的薄纱睡衣,衣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动。她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的水汽,显得更加清新脱俗。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白羽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夏芷安那慵懒而性感的样子,真的是迷人至极。她走到床边,轻轻地坐了下来,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却又不失光彩。
“怎么这么久?”白羽轻声问道。
夏芷安微微一笑,“小梨帮我按摩来着,这丫头真的有一双巧手,舒服得我差点就睡着了。”
白羽叹道:“小梨姑娘真是太全能了,不仅厨艺了得,连按摩都这么在行。看来她真的是有当丫鬟的天赋啊!难怪当初她不愿意放弃这份差事,原来她真的有这方面的才能。”
夏芷安白了白羽一眼,懒洋洋地爬到了床上,拉起被子盖在了身上,一脸“我很困了”的神情。白羽见状,一把搂住了她,手指轻轻地在她腰间游走,夏芷安被他撩拨得面红耳赤,瞪了白羽一眼,说:“你这人怎么老是这样,我还在想事呢,烦着呢。”
白羽的手微微一顿,然后轻声问道:“想什么事儿?有什么可烦的?不就是郁家的事儿吗?”
夏芷安顺势翻身靠近白羽的怀里,声音有些酥麻:“他们欺负我,你说怎么办?”
这句话像是火星点燃了白羽心中的火焰。不是怒火,也不是欲望之火,而是一种为了心爱女人而燃起的保护之火。
他紧紧地抱住夏芷安,抚摸着她的秀发,声音坚定地说:“敢欺负你,你一句话,我就带兵把他们郁家给屠了!”
夏芷安抬起头,看着白羽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白羽是个理智的人,不会轻易做出冲动的决定。但他的这番话,却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她轻轻地笑了,“有你这话,我就开心了。”
两人相拥而卧,窗外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她知道白羽不是滥杀的人,虽然白羽现在绝对有杀穿天下的资本,但是白羽根本不屑于去做这样的事情,因为这种事情太低级,对位高权重用手里有刀者而言,杀人真的是最简单的事情了,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也显示不出来一个人的勇气。
而白羽做的事情比这要有勇气得多,随便翻翻史书,历史上的屠夫并不少,但是真正有勇气对国家进行变革的人少之又少,哪怕很多变革,最终都没有成功,悲剧收场,但也是令人钦佩的。
而现在白羽要做的事情堪称有史以来最大的变革,夏芷安为能追随他的脚步,而感到心里激动而自豪。
夜色已深,月光如水般静静流淌,透过精致的窗棂,斑驳地洒在房间内。宫灯发出柔和且温暖的光,像是害羞的少女,在窗帘的轻舞中若隐若现。
床榻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激情,轻轻颤动,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夏芷安靠在白羽的胸前,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悦:“从郁家老头的那番话,还有今天小鬼的陈述,我揣摩出了郁家的意图。”
白羽轻轻环住她,低声说道:“他们也太明目张胆了,难怪你会生气。”
“他们就差直接说,皇室得有个传承,否则后患无穷。”夏芷安冷哼道,“郁家的算盘打得真精。”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说,他们的想法也不是全无道理。”白羽客观分析,“给皇室留一个传承,的确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之一。”
夏芷安叹了口气:“是啊,迁都金陵,寻找江南世家作为传承的依靠,这本是一个稳妥的计划。”
“但是,”白羽话锋一转,“他们既不了解你,也不了解我。他们以为几年时间打下京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就是,”夏芷安接口道,“他们自视过高,长期掌握权力让他们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们活在自己的信息茧房里,根本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白羽点头表示赞同:“江南虽然富饶,但这种自满心理也让他们做出了错误的判断。比如对修铁路的事情,他们原本的判断是正确的,但一提到迁都,他们的心理就发生了变化。”
“这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夏芷安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我确实很了解江南,但他们的自大和短视还是让我很不爽。”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