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介会上,白羽在完成了他作为北疆王的开场致辞后,便没有再过多地参与其中。
这次推介会的成功更多依赖于朱锦绣等人的努力,而他作为北疆的领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完成。
在南阳城停留的几天时间里,白羽马不停蹄地会见了当地的官员和大户。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澹台听雪的安排和陪同下进行的,你取得了不小的收获。
而几日后,白羽等到了澹台雄的召见。
御书房中,白羽站定后,向澹台雄施礼,他的目光与澹台雄相交,似乎能够听到空气中噼啪作响的紧张气息。
澹台雄的眼神如冰,紧盯着白羽,有一种恨不得眼睛能放出利剑,把这小子当场刺死的感觉。
白羽也在心里暗暗腹诽,至于吗?一见面就这样,我干啥了?不就是弄了你几千匹战马,然后你的公主跟我关系友好了一些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心虚起来——我去,好像这大熊确实有生气的理由啊。
“南阳的战马,”澹台雄冷冷地开口,声音中透露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是不是被你弄走了?”
白羽微微一笑,笑容中既没有畏缩也没有挑衅,平静地回应道:“陛下,您这话从何说起?南阳战马乃是国之重器,我白羽身为北疆王,也知道轻重。若无确凿证据,岂能随意扣上如此大的罪名?这对我们的邦交,影响很大呀!”
澹台雄眉头一皱,显然没想到白羽这小子脸皮如此之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而且还隐隐威胁他,哼了一声,说道:“证据?你以为本王没有证据,就会随便找你麻烦吗?告诉你,南阳的战马失踪,与你北疆脱不了干系!”
“哦?那陛下不妨将证据拿出来看看,”白羽依旧保持着平静的语气,“若真有我北疆的罪证,白羽自当认罪伏法,绝无二话。”
“哈哈,认罪?你能这么认罪?”澹台雄被白羽的态度气得须发倒立,瞪着眼睛看着白羽,仿佛要将这个臭小子生吞活剥一样。
这时,澹台听雪在一旁焦急地插言道:“父皇,您先别生气。我相信白羽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而且我都已经奉师命去过北疆,那些战马真的不是白羽弄走的,要怪就怪月氏,您老人家是不是应该先查清楚再说?”
“查清楚?”澹台雄冷笑一声,心想:“查个屁的清楚,上次你去北疆查了一遭,马没要回来,把自己都查进去了,老夫算是丢了战马,又丢女儿,再查下去,怕是整个南阳都被查到这小子家里去了!”
白羽轻叹一声,说道:“南阳王陛下,您若真的查过了,就应该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战马失踪绝非小事,若真的是我北疆所为,那又何必大费周章地隐藏线索呢?直接承认岂不更痛快?我白羽做人堂堂正正,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容不得半点含糊!”
“我呸!”澹台雄恨不得一口吐沫吐死这小子,“你这小混蛋比白曜那老家伙还混蛋啊!”
澹台雄被白羽的话堵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越看白羽越气,心中却是暗自佩服,做事就是要这样脸厚心黑才行,这小兔崽子难怪能打败夏斌的三十万大军,在北疆那鬼地方屹立不倒,看这脸皮厚的程度就知道了。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
“好一张利嘴!”澹台雄冷笑一声,“今天这事先不追究,但你别以为就完了,我南阳的战马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走的,我不管你承不承认,反正这事我就记在你的头上,这笔账我还就给你算定了!”
这老小子真够无耻的,你没有证据,硬把屎盆子扣在自己脑袋上,这不是耍赖吗?白羽道:“陛下,我白羽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过,我也有一句话要送给南阳王。”
“哦?什么话?”澹台雄挑了挑眉头,看着白羽。
“越是身居高位,越是走路不能回头,得往前看不是。”白羽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澹台雄一眼,“陛下乃是一代圣主,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澹台雄被白羽的话触动了一下,但立刻说道,“什么回头不回头的?小子,就你这点儿道行,也想在我面前打哑谜,你差得远呢,现在你跟京城夏斌水火不容,如果在跟老夫闹翻,你的日子可难过的很。说说看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怎么办?。”白羽淡然道:“跟夏斌对战,我是越打越强,他是越来越弱,如今我已占了鲁地,打通了江南的商道,可以说夏斌想要在经济上封锁我,已经不可能了。”
澹台雄冷哼了一声,这事他听女儿说过,也确实,因此对白羽刮目相看。
坦白说,现在澹台雄对白羽还是很认可的,觉得他不愧是当年白曜的儿子,在打仗方面确实有一手,这也是他看好白羽的原因之一,在他的思想里,有时候有一个能打仗的将领和一支强军比什么都强。
而此时他听白羽接着说道:“此外告知陛下,就在节前,我已经亲自带兵北上,征伐了东匈奴,如今东匈奴的单于达苍已灭,我已经打通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