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边城,雪已停歇,但凛冽的寒风仍穿梭于每个角落。
野骸台在占领府邸内,暖炉的火光在墙壁上跳跃,投下斑驳的影子。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沉重的气息。
彭玉瑾身着盛装,款款而来
此时她的神态犹如雪中的一朵红梅,冷艳孤傲,给这座充满血腥与暴力的府邸带来了一丝不同的气息。
野骸台眼神如狼似虎地盯向彭玉瑾,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叫他“父王”了,让他很不开心。他站起身,影子在暖炉的火光中显得异常高大,给人一种如山的压迫感。
“过来,给我跪下!”野骸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地底深处传来。
彭玉瑾没有回答,只是仰着脖子,挑衅地看着他。
她知道,自己不能示弱,女人可以让男人瞬间征服,但不能让男人永远征服,尤其这个男人,还是一个恶魔。
野骸台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逼得彭玉瑾后退。
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那娇嫩的脸庞,却被彭玉瑾灵活地躲开了。
“哼!”野骸台升起一股怒气,眼神中的疯狂与欲望毫不掩饰。
他扑向彭玉瑾,两人在暖炉旁激烈拉扯,彭玉瑾这次格外顽强,仿佛又回到了草原上的那晚,但在野骸台的力量面前,她根本难以抵抗。
在挣扎与反抗中,彭玉瑾的盛装逐渐散乱,发丝在空气中舞动,眼神倔强,这次她就是不想屈服。
野骸台看着彭玉瑾的眼神,心中征服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想要彻底摧毁她的防线,让她臣服于自己的脚下。
野骸台粗暴地抓住彭玉瑾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
彭玉瑾挣扎着,试图挣脱他的手,但她的力量在野骸台面前显得如此微弱。
“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野骸台道,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他用力将彭玉瑾甩到床上,然后扑了上去,压住了她的身体。
彭玉瑾感到一阵窒息,胸口被野骸台沉重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他的控制,而一切都是徒劳。
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流出来,野骸台看着彭玉瑾那痛苦而倔强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他粗暴地撕扯着彭玉瑾的衣裳,听着那布料撕裂的声音,他的心中一阵快意。
彭玉瑾感到一阵羞辱和愤怒,她的身体在野骸台的侵犯下颤抖着。
她紧紧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在漫长的挣扎中,彭玉瑾的体力逐渐消耗殆尽,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意识也逐渐模糊野骸台看着彭玉瑾那逐渐失去反抗力的身体,心中涌起一股胜利的快感。
屋外,寒风依旧凛冽。雪已经停了,但地上的积雪却依然厚重。彭玉瑾躺在床上,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
过了许久,彭玉瑾才缓缓地恢复了意识,她挣扎着坐起来,看着凌乱的床铺和地上的碎片,然后缓缓地站起来,整理好自己的衣裳。
她的动作虽然有些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屈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她走向野骸台所在的议事厅,当她出现在野骸台面前时,她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
“怎么?这么快就来求饶了?跪下,叫我父王!”野骸台嘲讽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彭玉瑾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容:“求饶?你错了。我是来告诉你,我虽然叫你父王,但在我心里,你比那个人差得远。”
野骸台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没想到彭玉瑾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瞪着她,试图从她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你想死?”
“信不信由你。”彭玉瑾淡淡地说道,“但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机会攻打南阳,夺取更多的领土。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你却不敢去把握。”
她的话像一根针一样刺中了野骸台的软肋。
他一直以来都渴望能够攻打下南阳,让自己的势力范围更加广阔。但南阳的剑骑实力强大,现在又是大雪初停,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
彭玉瑾看着野骸台那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心中涌起一股快意。
她知道,自己的话已经深深地刺痛了这个魔鬼的自尊心。她决定继续加把火,让他彻底失去理智。
“你以为你征服了我,就证明了你比白羽强吗?”彭玉瑾嘲讽地笑道,“真是可笑至极。白羽是南阳的战神,他的实力和智慧远超于你。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只会欺凌弱小的狂徒罢了。”
野骸台被彭玉瑾的话激得双目血红,他怒吼道:“闭嘴!你有什么资格评价我?白羽又算什么东西?我迟早会将他踩在脚下,让整个南阳都臣服于我!”
彭玉瑾冷冷地看着他,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