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名为延州,原本属于大乾的秦地,北匈奴于半个月前占领了这里,此后便一直不进不退。
如果再往大乾的境内打,一时会比较困难,大乾的边军调动频繁,附近的几座城全部都已经新增了驻军。
而且在这样的大雪天里,守城比攻城要容易得多,野骸台暂时不太想打了,他打不过去,大乾的边军也大不了他,那双方就各占城池相互对峙,等这里的冬天过去再说,到时候是打还是退回去,再做决定。
这一周来,野骸台一直住在原延州府尹齐津名的府邸,齐津名做了十来年的延州府尹,官声一直不好,但是他的姨夫是朝里的工部侍郎,所以这个位置一直坐得很稳,他的家族也早已在延州开枝散叶,垄断着延州的各个方面。
而这一切随着匈奴人的到来,都化为了幻影。
大雪纷飞中,原本繁华的府邸此时显得格外阴森。
这里不再有昔日的繁华与热闹,只剩下荒凉和死寂。
府门破败不堪,门上的金漆早已褪色,只剩下斑驳的痕迹。门环上,曾经的雕饰如今也变得模糊不清,最上面还挂着一颗人头,正是齐津名的。
在这座府邸中,匈奴单于野骸台正与大乾公主肆意荒淫。府主的家眷女子,无论老少,都成为了他凌辱的对象。
夜幕降临,府内的灯光昏暗而诡异。大乾公主的笑声不时地响起,那笑声尖锐而刺耳,仿佛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她身上穿着华丽的衣裳,但那衣裳却遮不住她身上那些被摧残的痕迹。
府主的家眷们被赶到了一间阴暗的房间,那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们的哭声和求救声在空气中回荡,但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单于野骸台身着匈奴的传统服饰,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他手中的长刀在灯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为他的暴行助威。
家眷女子们被一个个拖入单于野骸台的房间,遭受着非人的待遇,在这里,人类最原始的恶行被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
随着大雪的继续纷飞,惨叫声和欢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没有一丝光明和希望,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残忍的人间地狱。
彭玉瑾轻轻地靠在野骸台身上,手指在他的胸前轻轻划着圈。她的声音甜美而娇媚,“父王,你看这大雪,多美啊,就是太冷了。但你知道吗,南阳的冬天,那才叫真正的暖和。”
野骸台眯起眼睛,看向窗外飘落的大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南阳?你何时去过?”
彭玉瑾咯咯地笑着,将头埋在野骸台的胸口:“我是没有去过?但是我听说过,南阳有两山作为屏障,所以虽然身处北方,但冬天却是格外的暖和,而且南阳颇为富庶,又是出了名的出美人,父王难道不想占有吗?”
野骸台哈哈大笑,他抚摸着彭玉瑾的秀发:“美人?难道南阳也嫁一个公主给我?”
彭玉瑾抬起头,“南阳公主澹台听雪,有冬官之称,可是比我漂亮许多,不过澹台雄可能不会让她与父王和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