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老想……”
小鬼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在外人眼里，小鬼一向都是最心思歹毒，心狠手辣之辈，站在白羽面前，这位曾经在京城和鲁地都闹得天翻地覆的北疆秘谍首领，却腼腆的像个孩子一样。
抓了好一会儿头发，小鬼才说道：“王爷，不瞒您说，因为她们两个是真心对我好呀，就像王爷您对我好一样。”
“这能比吗？”白羽瞪了小鬼一眼。
“王爷，这您就不懂了……当年您救了我，我感激您，就像您以前说的，兄弟之义生死相托……那两个小丫头也是我救的，王爷你不知道她们当时有多惨，床上都是血呀，她们就像两只掉在狼嘴里的小鹌鹑一样……我实在是忍不下心。”
小鬼说的支支吾吾，逻辑也有点混乱，但白羽是听懂了，叹了口气，“我看了老渠拿来的报告，你当时为了救她们，确实是冒了奇险。”
“所以她们对我好是真心的呀！”小鬼转头道，“这世上什么最可贵？真心最可贵，而且把她们救出来一路带到北疆，真的很有成就感啊！”
“王爷你不知道，把她们两个救出来比我劫了夏斌三千多万两百白银，还让我有成就感，那心里的劲儿别提多爽了。”
“对了，王爷，当时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这种感觉？”
白羽嘿嘿一笑，“没有，如果你变成女的，再长的花容月貌一点，可能我会有。”
小鬼愣了半响，道：“王爷，你这样不对！”
“行了，别对不对的了，加一把速度，争取晚上赶到青州投宿。”
说着白羽用腿一夹，胯下的骏马立刻快了起来。“王爷，等等我。”小鬼在后面喊着，同样开始加速。
但小鬼骑马的水平不如白羽，咬着牙在后面努力跟着，他们在官道上掀起两道烟尘。
白羽倒也不是真想甩下小鬼，他加速一段儿后，就在前面放慢速度等着小鬼赶上来，作为他的亲卫，马术这么差怎么行？正好找个机会好好练练他。
小鬼主要是没时间锻炼，他跟小狼小虎和小熊三个不同，那三个人已经在马背上打了好几场大仗。
但小鬼的战线主要是在敌后，说起来小鬼的功劳比起那三禽兽只高不低，但小鬼确实没什么机会打仗，所以马术也没有机会锻炼。
白羽就趁着这个机会练练他。
两人就这样一路追一路跑，傍晚的时分，他们看见了青州的城门。
青州在鲁地也算是一座名城了，人口过百万，手工业和商业都比较发达，丝绸、纺织、制瓷都颇有盛誉。
而且青州的城墙特别高大坚固，据说李玉将军带着禁军把青州攻下的时候，付出了不小的伤亡。
还是在李玉奇袭的情况下，若非如此，青州城可能更难攻下。
“不知道李玉将军是不是在城里？”白羽问。
“没在。”小鬼道，“现在驻扎在青州的是李玉下边的一个参将，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当然我们北疆军也有人在。”